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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镇里要走一段崎岖长远的路程,天未亮,周霁佑就被沈奶奶叫起床了。
迎着天边皎洁的月色,沈飞立定于门外屋檐下的台阶,墙边放置着一个简陋的洗脸架,他拿食盐洒在粗制牙刷的毛面上,往嘴里送。
周霁佑站在门槛后面,脚步定住。
她手里端着刷牙杯,杯里插着一把做工精细的白色牙刷和一管市场新出的高端牙膏。
她从未和他赶在同一时间刷牙,这是第一次,想必也是最后一次。
他过得可真够糙的。
余光瞥见一对细长条的小腿和服帖的五分睡裤,沈飞含着牙刷刚准备蹲到台阶边沿,转身的动作悄然停下,脖子扭转过来。
两人互相望着,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沈奶奶在存储粮食的一间里屋收罗东西,突然爆发一声火气:“我叫你跑!叫你跑!”
随即是乒乒乓乓的一连串响声,像是什么硬|物在到处乱砸。
周霁佑回头张望,沈飞抽掉牙刷,嘴里浸了盐,口齿略微不清:“奶奶,在用,棍子,打老鼠。”
周霁佑没听明白:“……什么?”
沈飞抿了下嘴唇,扭头对着台阶下方的泥地吐了一口,重复:“奶奶在用棍子打……你往边上站!”
他一回过身,神情骤变,眼睛紧紧盯着周霁佑身后。
周霁佑不明就里,正想问,耳朵倏地一动,吱吱吱吱的声音响在背后。
她唰地扭头,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一个黑影在快速移动,沈奶奶手里举着一根长棍从里屋追出来。
是老鼠,一只肥硕的大黑老鼠逃命乱窜,沈奶奶追着它一通乱打,棍子敲在地面,梆梆响。
周霁佑未作半分思忖,一个箭步从门槛里跳出来,揪着沈飞的衬衫料子躲到他身后。
她很安静,不叫不嚷,但她分明是怕的,沈飞可以清晰地听见她上下急促的呼吸。
山里中午最热时有三十多度,早上却大打折扣,微风清凉,光|裸手臂站屋外,会很冷。正因为此,她一下一下呼出的气流显得格外滚烫,穿透他薄薄的衬衫抚在后背肩胛骨的位置,仿佛能把皮肤熏化了。
沈飞能微微感觉到她侧身贴上来的纤细轮廓,他如同被点了穴,浑身僵硬。
老鼠没能跑出屋外就被沈奶奶一棒诛杀。
沈奶奶把死老鼠处理走,跨过门槛出来时,周霁佑看见簸箕里黑红的一滩,眼睛立刻埋在沈飞蝴蝶骨中间,一时间,鼻端的呼吸皆是他衣服上清淡的肥皂味。
沈飞一手握着牙刷把儿,一手举着一个颜色发旧的塑料杯,机械地转动一下脖子,向背后看,“别怕,已经走了。”
周霁佑如梦惊醒,手松开,退后一步,嘴上逞能,说:“谁怕了。”
沈飞:“……”
周霁佑从水缸里舀了水出来,牙杯放在窗台,低头挤牙膏。
沈飞端着脸盆也去舀水,周霁佑出声喊:“诶。”
他脚步一顿,转过头看她。
她漫不经心地扫射来一眼,问:“你牙刷好了?”
沈飞点头:“嗯。”
她在暗淡的天色里眉心微蹙:“你敷衍谁呢。”
沈飞不明白意思,她伸长胳膊,递给他牙膏,“呐。”
他看一眼,没接,“……我刷过了。”
周霁佑不容拒绝地堵他口:“再刷一遍不行?”
沈飞:“……”
这不是沈飞第一次使用牙膏,但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异常清新芬芳的味道,和他记忆里曾用过的那支很不一样,或者换句话,它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沈奶奶拿水冲了簸箕回来时,看见沈飞和周霁佑并排蹲在台阶上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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