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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白镜对封泽的了解,封泽年轻时从不缺女人,但是婚后,就收敛了许多。
自打封泽相继娶了赵氏姊妹,封泽的好日子也就从此到头了。
赵绮节心系封淮,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赵绮节对封淮还是存有幻想,每每拿封泽跟封淮比较,弄得封泽很没脸。
这大概就是日常说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封泽得不到赵绮节倾心相待,就连他的侍妾芸娘子,对他也是爱答不理,当然,这都拜赵绮节所赐,略施小计,芸娘子从此拒绝封泽跨入荷香院,当然,她把自己也关于那方小院,从此关门闭户。
这都五年了,芸娘子始终没有跨出荷香院一步,据伺候芸娘子的丫鬟说,芸娘子夜里每每喝得酩酊大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口中唤的人,竟是被她戏弄了多年的冤大头,彭竹安。
叫白镜说,芸娘子当初嫁了彭竹安也就没后面这档子事了,可芸娘子楞没瞧上彭竹安,还就非封泽不嫁,好不容易将封泽盼回来了,一脚蹬了彭竹安。
这大概就是赵氏姊妹的通病,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只可怜了封泽,只能说他,遇人不淑。
白镜跟了封泽多年,打从封泽少年时候,白镜就跟着他,封泽的憋屈,也只有白镜能懂。
宋掌柜见白镜不管遇到何事始终一脸淡定,就问:“老白,你究竟怎么做到的,给哥哥支个招,也让哥哥我松快松快。”
白镜手指哗啦啦拨着算盘珠子,挑眉说:“给人当狗,就一个字,忠。”
“可这也得有个限度吧,想我从小伙熬到半百老头子,我对大老板不够忠心吗?那小兔崽子过来,骂我就跟骂孙子似的,我还不能有怨言。”宋掌柜心里憋屈的很。
“你可以选择无视,让他闹就是。”
封茂那龟毛性子,白镜老早就清楚,在封茂还是少年的时候,有一回封茂在白镜跟前放肆,白镜也不恼,拂袖一扫,卸了封茂一条胳臂,封茂胳臂脱臼,张口就骂白镜。
白镜依旧淡然,挥袖,又卸了封茂另外一条胳臂。
至此,封茂老实了,再不敢对白镜放肆,封茂那厮天不怕地不怕,貌似最怕的人,就是白镜。
“你说得轻松,你身怀绝技,他敢开罪你,你直接出手惩治他,我手无缚鸡之力,屡屡遭他摧残。”
“你算好的了,至少尚算囫囵,你是没见着财神赌坊那几个管事,惹他不高兴,手指都给那小子剁了,那才真叫冤。”白镜想着,是得想个法子治治那小子,太胡闹了。
“同为封氏子孙,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你见着世子了?”不怕人比人,就怕货比货。
“忘了说,世子和世子妃现下就在楼上呢。”只顾唠嗑,把正事给忘了。
“世子?你没看错?”封泽两兄弟可是有五年没来往过了,封栖会来财神客栈,白镜有些难以置信。
“我骗你作甚,你大可自己上去黄金室瞧呐。”白镜提步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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