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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衫只觉被碰到的那一小块肌肤正在发烫,却又不好意思去摸,经过这么又是拈头上东西,又是碰脸颊的,她都不好意思去看阮流萤的脸,只垂着眼眸说:“没关系。”
阮流萤又待了两三秒,这才离开。
她一离开,旁边的姜洛洛终于忍不住了,她捏着谈衫的衣摆,神情比跟阮流萤“亲密接触”的谈衫还要激动,她脸颊泛着红晕,声音激动道:“谈衫,你跟阮流萤真不认识?没想到阮流萤人这么好……”
谈衫回想刚刚的事,认同地点点头:“是很好。”
姜洛洛这会儿已经有些冷静下来,带着羡慕的语气道:“总觉得她对你跟别人还是不一样,又是帮你弄头上的东西,而且……她还摸了你的脸!”
谈衫咳了下,辩解道:“那是不小心碰到的。”
姜洛洛刚刚也就是说话快,用词没经过大脑,听谈衫这么说,她又开始回忆刚刚的事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只能嘟着嘴抱怨刚刚因为太紧张,都没能跟阮流萤说上话。
谈衫听姜洛洛讲到这里,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远处阮流萤的身影。
今天运气还不错,在那一场戏之后,谈衫跟姜洛洛和后来的两个女生又拍了几场。等快要天黑时,谈衫和姜洛洛交换了联系方式就打算先回去。只是谈衫刚走到公交站的地方,就接到了白天见到的那个群头的电话。
对方说是这边有角色,让她过去一下,还把地址发到了她手机上。
看眼时间,已经快要八点,再晚一点,回去的公交就该收车了。可刚刚群头打电话过来,完全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想着这边的几个群头关系还不错,有时候还会一起聚会,要是得罪这个人,说不定以后想要在片场出头就更难了。
谈衫忍不住又开始心疼起小谈衫,她是个成年人还好,也不知道当初小谈衫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了眼发来的地址,她用手机搜了下,发现是附近的一个KTV,眉头顿时紧蹙,正纠结着,那群头就又打来个电话催促她快点过去。
想来想去,到底还是希望能不跟群头闹崩,谈衫还是往那间KTV过去,只是路上还给姜洛洛打了个电话。
不管怎么样,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还是希望能给自己留个后手。她也不敢让姜洛洛冒险,只说让姜洛洛半个小时后给她打个电话过来,要是她没接电话,就拜托姜洛洛帮忙报警。
谈衫敢去,也是抱着点侥幸的心态,希望那些人不会强人所难。能拒绝掉是好事,不能拒绝掉那就只能做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把事情给闹大。至于群头会怎么想她就没办法考虑了,至少她人是去了的,面子也给了。
要是真闹掰了……这里待不下,大不了以后就去其他影视基地跑龙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得罪人。
。
从谈衫的角度看过去,对方的睫毛密集又根根清晰,谈衫看一眼就收回目光。化妆师羡慕地看了一眼,心想着阮流萤是不是嫁接过睫毛。
随后看向谈衫,心里不由哀嚎:这两人是睫毛成精了吧?睫毛怎么那么长?到底是不是特意去嫁接过的啊?
为了方便化妆师在心口的位置化妆,谈衫把内衣给换下来,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扣子也是从第四颗开始扣上。
白白嫩嫩的一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再往下就是和谐禁区。可惜扣子给扣住,想看也看不了。
化妆师顺手不经意地摸了一把,然后笑眯眯地说:“你皮肤真好,我都快不舍得往你身上化胎记了。”
这次导演要求的“胎记”也跟化妆师详细说过,就是一片看不出毛孔的肌肤,像是烫伤之后新长好的样子,胎记看着勉强像是一条鱼的形状,颜色是殷红色。
本来是想要淡红色,好让观众们能更容易接受,但为了更有代入感,就还是选择了殷红色。
谈衫盯着镜子里逼真的“胎记”,抬手想要摸摸看,被化妆师给挡住,对方笑道:“小心摸一手的颜料。”
谈衫就收回手,阮流萤在旁边赞叹道:“真的完全看不出来是化妆的,很厉害。”
谈衫瞄她一眼,唇角微翘。
早上的第一场戏是两人对手戏:游萤发现流火胸口的胎记。米微斜站在道具组搭建好的场景里,让两人先练习一下走位。
这时两人都已经化好妆容和换上戏服:谈衫头上戴着浴帽,身上只裹着浴巾,一截白皙小腿露在外面,脚上还趿拉着一双拖鞋;阮流萤则是穿着宽大的衬衫,上面两颗扣子都没有扣好,下-身穿着一条到腿根的短裤,脚上同样穿着一双拖鞋。
米微斜:“……等会儿就这样,流萤直接拉开卫生间的门进去,你就直接站在这儿。”她指了指镜子面前的一个位置,还用脚在那里比划了一下。
谈衫则是靠着洗手台,懒洋洋地歪头去看阮流萤,对方扫她一眼,跟她的目光只短暂接触一两秒后,她又转向米微斜:“我先来一遍吧。”
阮流萤走到门外,先把卫生间的推拉门给关上,然后再猛地拉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来,她对上谈衫后,先是一“愣”,再走到谈衫旁边站定。
“米导?”阮流萤喊了一声,意思是:这样有没有问题?
米微斜摸了摸下巴,盯着阮流萤看了一会儿,又去看谈衫,最后对着阮流萤说:“你可以想象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的谈衫。”
阮流萤:……为什么要这么想?
阮流萤:这样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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