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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正午,阳光正好,古里炎真蹲在河堤边给常聚在这里晒太阳的流浪猫喂食。记得是搬到并盛后不久就养成的习惯,他为了逃避那抗拒的现实跑到这清静无人的河堤,然后就和这么一群舔着爪子或晒太阳的流浪猫相遇了,他分出自己的面包和其他食物,然后一喂就是五年。
带着软软倒刺的手舔在手心的感觉有些痒,古里炎真摸了摸其中一只猫毛茸茸的脑袋。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野猫们还会因为他入侵了它们的领地而呲牙露爪,脏兮兮的毛皮炸立。当时还非常废柴的红发少年被吓得自己把自己绊倒在了草丛上,然后咕溜溜的就顺着河堤一路滚下了河,拼命在很浅的的水滩里挣扎喊了半天救命,才发现河水只淹及他的膝盖,感觉丢脸死了的红发少年爆红着脸爬上河堤。再然后,产生了一股智商上的优越感的野猫们接受了这只会自觉供奉食物的野生铲屎官。
原本正低着头吃着猫罐头的褐色小猫忽然抬起头,圆溜溜的大眼睛往身后的河道看去。古里炎真没有多想,却见身边晒太阳伸懒腰的猫咪几乎都不约而同地往河道那边看去,甚至一甩尾巴朝那边喵喵喵地叫起来。
古里炎真疑惑地抬头望去,酒红眼眸里的四芒星映着被阳光反射出粼粼波光的河面熠熠生辉。
“……阿翎?”古里炎真唰地站起来,看着漂浮在河面上顺流而下的银发少女。河流的水速并不汹涌,却也不慢,流过镇子就会汇入大海,古里炎真来不及多想,当即点燃了火焰,额头上燃起绚丽的金红火焰,即使是在阳光明媚的当下也仍旧绚烂夺目。
离地而起的身影改变了周身气流的流向,吹得古里炎真的红发在空中飞扬,点燃火焰后冷静下来的神情让这一幕总带了几分潇洒不羁的味道。古里炎真迅速靠近了薄野翎,动作利落地揽着对方的肩膀和腿弯将其抱起,不停滴水的薄野翎浸湿了他的衬衣。直到抱起了薄野翎,古里炎真才看见水下霎时游离的一大片鱼群,他这才意识到之前薄野翎没有沉入水底,可能就是因为那群鱼儿在下面顶着。
岸上的猫群还在喵喵叫着,古里炎真抱着湿透的薄野翎回了岸边,怕对方是因为溺水昏迷而放在地上,就有猫咪凑上来舔了舔薄野翎湿漉漉的手背。
“阿翎,阿翎?”额头上的火焰熄灭,古里炎真叫了薄野翎几声没有反应,刚拿出手机,就瞧见薄野翎悠悠转醒。
薄野翎掉进水里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湿透了,衣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长发也浸了水,湿湿的沿着肩线落在地上,一路蜿蜒出水迹。她擦了擦眼睛,撑着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草地坐起来。
“你没事吧,阿翎?”古里炎真微微皱眉,关心道“怎么掉进了水里?”
薄野翎傻呆呆地看着古里炎真,魂不守舍了半天,才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沙哑地出声“碧……碧洋琪姐姐。”她抬头看停在树梢上叽叽喳喳的鸟,然后松口气般低头注视手边晃悠着尾巴蹭来蹭去的猫。
薄野翎的表现有些奇怪,也没有回答古里炎真的话,红发的青年脱下自己的连帽外套披在湿透的薄野翎肩头“阿翎,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炎真。”薄野翎迟钝地看着眼前的古里炎真,喃喃出声。她还记得那片黑暗和乍现的光明,还记得自己惊慌失措的被丢进河里的心情和随后紧覆而来的冰冷窒息感,可是很奇怪,她现在不害怕也不惶恐了,只是感觉乱糟糟的,心情却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平静。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到越多就越贪心,只是那些日复一日的被关在房间里的日子她已经不想回去了。在她还不是薄野翎的时候,明明那么那么多年也没产生过那么不情愿呆在那个房间里的感觉。可是在她被放走之后,知晓了她的名字之后,她就再也不愿意了。
她知道天空的颜色了,知道风的温度,知道树木的模样,也知道自由的形态,还有人的善意和温暖。这些多可贵啊,自她出生起就再未见过的东西,像暌违已久的老朋友,她怎么舍得放弃。
古里炎真正打算说些什么,裤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他微微侧过身子拿出手机,扫了一眼来电人后接起电话“……不用找了,阿纲。”他听对方说完,才压低声音回答“阿翎在我这边,我现在带她过去。”
古里炎真回过头,就看见薄野翎还坐在原地。她腿上的白丝袜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细丝长长的从大腿拉到膝盖上,露出里面泛红的皮肤。银发的小姑娘披着他过大的外套,衣摆几乎和薄野翎的裙子一样长了,显得小姑娘无比娇小。这样的画面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感觉,像有什么在悄悄萌芽,古里炎真去牵起薄野翎,安抚地轻轻笑了一下“走吧,阿翎,我带你回家。”
路上,古里炎真又问过薄野翎落水的缘由,只是小姑娘始终不说话。她只是乖乖地被牵着,低着头的模样显得很温驯,走在落后古里炎真一步的地方,有些凉的小手紧紧抓着古里炎真温暖的手。
大概是reborn给的感官模糊的手环浸水坏掉了,就算古里炎真捡了没多少人走的小路,但不多的路人但凡看到他们两个,都会下意识地在那有着美丽银发的纤细背影上停留许久。
薄野翎跟着古里炎真回了泽田宅,不过就那么几个小时,突然就发生了那么多事。薄野翎看着庭院里光秃秃的樱花树枝,想起自己以前曾问过泽田奈奈的事。她问妈妈如果她准备不好,是不是就可以不长大,妈妈回答了什么呢……
每个生命都会成长啊。
薄野翎一片混乱的想着,看着开门的碧洋琪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妩媚漂亮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没有责难也没有怪罪,可薄野翎一下子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愧疚来。
“回来了啊,阿翎。”等在客厅里的泽田纲吉看见薄野翎进门,笑着走过来。也没说其他,只是温柔地催促“衣服都湿了,先去换衣服。”
薄野翎上楼换了衣服,在屋子里站了半天又被叫下去吃午饭。她今天中午什么都没吃,却也忘了还有午饭这回事,被泽田纲吉提醒才发觉自己已经饿了,就着餐桌上的饭菜解决,才又被泽田纲吉叫去午睡。
古里炎真呆在客厅里没走,狱寺隼人也来了,reborn安静地喝着咖啡,大家什么都没问,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薄野翎走进庭院里坐着,被暖洋洋的太阳晒着。她的头发已经被吹得半干了,银白的色泽反射着阳光像是在微微发光一样好看。
“阿翎。”一个声音叫了薄野翎一声,薄野翎抬头就看见蓝波站在树上。
带着牛角的小少年抱着树滑下来,那张圆圆带着婴儿肥的脸随着慢慢长大变得逐渐分明了轮廓,眼睛也狭长了些。他一派天真地看着薄野翎,元气十足地开口“要和蓝波大人一起玩吗?”
薄野翎坐在草地上摇了摇头。
察觉到薄野翎的低落,蓝波探过头去,问“你在不开心吗?”他眨眨眼睛,坐在薄野翎面前“有人欺负你吗?”
蓝波的声音还带着稚气,说起话来仍感觉还是那个五岁的小孩子。
看薄野翎不说话,蓝波歪着脑袋继续说“是阿纲吗?还是白痴狱寺?”他拍拍他的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小表情“你告诉蓝波大人谁欺负你,蓝波大人帮你报仇。”
“他们没有欺负阿翎。”薄野翎看蓝波从头发里掏出炸弹,急忙说“没人欺负阿翎。”
蓝波抓了抓脑袋,又在薄野翎面前盘腿坐下,抱着怀里的炸弹问“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那个人……电视上说是阿翎的爸爸的那个人,他来了,他想带阿翎回去。”薄野翎满脸无措“可是阿翎不想回去。”
“诶——?”蓝波不甚理解地拉长了音。
“……阿翎不明白,怎么变成他期望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期望的阿翎究竟是什么样。”闷在心里的话越说就越停不住,薄野翎委屈得像快哭出来“阿翎已经不想再逃跑了,阿翎可能不会再遇到下一个奈奈妈妈了。”
蓝波看着快要哭出来的薄野翎,不明白是不是自己惹哭她了,小声说“你不想回家就不要回去了,呆在这里陪蓝波大人玩吧。”他坐在薄野翎面前,小小的少年一脸认真“蓝波大人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被抢走的。”
薄野翎泪眼汪汪的,同样的天真纯然“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蓝波跳起来,信心十足地插腰“蓝波大人可是最强的,你只要不离蓝波大人太远,蓝波大人就能一直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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