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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死我了……”
这压根没过什么招,还不如宋凉臣和程北望对打的时候狠呢,竟然也能吐人家一地的血!就推了一下,五个人也能纷纷倒地,少侠果然是好功夫!
程北望也笑了,边笑边摇头:“得亏是永宁公主。”
娇生惯养在深宫,没见过真正的刺客和打斗,这么两下就被蒙了过去,就这样的脑子,也的确不适合做燕地的王妃。
锦衣倒是叹了口气,嘴角上扬:“奴婢开始担心许家五小姐的处境了。”
张昭这是攀高枝习惯了,许子珮不够他往上爬,那便选个更高的。那边许子珮应该已经是后悔莫及了,谁曾想这头张昭还会弃了她,要是得知真相,估计得比她当初还生气呢。
这样一想,锦衣觉得老天果然是有眼睛的。
美景笑得停不下来,这儿没好戏了,程北望也连忙带着他们回去,一路上就见美景掩唇闷笑,进了王府门口,更是笑了一路。
看着她这明亮的笑意,程北望也忍不住跟着笑,后头的锦衣玉食也一起,四个人在王府家丁们惊愕的眼神里,从门口笑到了相思苑。
“什么东西那么有趣?”
正要回去院子里呢,背后冷不防响起一个凉飕飕的声音。
程北望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离美景远了半步,回头看过去。
宋凉臣脸色还白着,披着一件白色的狐毛斗篷,看起来虚弱得很,饶是如此,眼里的厉光却依旧吓得众人一抖。
美景收敛了笑意,上下打量他:“王爷康复了?”
咳嗽两声,宋凉臣抿唇:“没有。”
没有还出来到处乱走?美景皱眉,还是补行了一个礼:“王爷好生休息吧,民妇就先告退了。”
心里不爽得很,宋凉臣死盯着程北望:“你不是很忙吗?说好的不来王府,怎么跑得比谁都勤?”
见美景转身往屋子里走了,程北望抿唇道:“臣只说不去给王爷汇报,这沈氏与臣算是故交,来看看朋友不算过分吧?”
眼神一沉,宋凉臣低声道:“你们算哪门子的朋友?”
后院都十八个姨娘了还不知足,还想塞人不成?塞人他也没太大意见,但是绝对不可能叫他塞了他的人进去。
像是察觉到了宋凉臣的不高兴,程北望走到他身边,跟以前一样,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凉臣,咱们是好兄弟,有话不如直说吧?”
“你想说什么?”
程北望笑了笑,搭着他往主院走:“人是你休的,你不会还惦记着吧?”
“本王惦记还是不惦记,与你有何干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宋凉臣道:“只是她现在已为人妇,有她自己想过的生活,你又何必去参一脚?”
已为人妇?程北望笑了:“这样的借口,你明知瞒不住我,又何必说出来呢?我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也不一定非要拿到手,只是想对人好,总没错吧?”
还没错?
宋凉臣磨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毕竟自个儿现在名不正言不顺,连关心都得绕个山路十八弯的,怎么阻拦他?
心里堵着气又疏通不了,燕王爷黑着脸道:“不提这些了,咱们去谈正事吧。”
程北望勾唇一笑:“好。”
美景兴奋地滚在床上,跟任逍遥和妙回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五个女人在房间里笑成一团。
“我总觉得,今儿这事应该是谁安排的。”笑够了之后,美景还是认真分析了一番:“张昭是提前准备好了的,而且知道永宁公主在哪里,也明白她喜欢什么,才会有今日这一场好戏。”
那五个黑衣人,怎么看都是来演戏的,也只有永宁公主能相信。
“如此一来,燕王势必要被戴了绿帽子啊。”任逍遥咋舌:“谁这么恨他?”
永宁公主是联姻来的,一旦出墙,那皇帝与燕地势必闹僵,得好处的是谁呢?
美景严肃地道:“一定是燕仲王!”
只有宋凉夜干得出这事儿来。
锦衣和玉食都认同地点头,不过玉食道:“燕仲王和郡主已经和好返回西城了,现在多半在路上,也能这样陷害王爷一把?”
宋凉夜那人的心思,谁能猜得准?美景深沉地摸了摸下巴,随即摆手道:“不管啦,芙蓉过来,该上药了,不管他们怎么闹,咱们的日子也都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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