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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哭,眼泪都跟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滴,“我根本什么都没有提,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在云镇的那次。你摔我那一下,根本就是故意的。你不想要我的孩子,我又不可能听你的话去打胎,所以你才专门带我去云镇,故意去爬山。”
我直直地盯着沈钧,恨不得剜开他的胸膛,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是红,“你早就打定了主意,不论使尽什么样的手段,一定让我流产。就算那天不下雨,只怕你也会另想方法让我摔上那么一跤。但是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一跤并没有把我怎么样,也没有把孩子怎么样。所以,你就故意让白静姝来推我?”
沈钧的喉咙来来回回滚动了几次,“……我没有让白静姝推你。”
他这是变相承认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心可以这么狠毒,这么冷酷。
我的胸口像是被泼了一锅热油,炸得岩浆四射,暴烈的怒气让我的全身都开始颤抖。但是心底深处的另一处角落,却涌起如海水般的冰冷。情绪太激荡了,我忍不住闭起眼睛,用力地咬了咬舌尖,几乎都快将牙碎了,才将那噬骨的恨意和疼痛逼下去。
我睁开眼,哑着声音问他,“所以,你承认那次在云镇的时候是故意的。”
沈钧搂着我的手松开,拽了拽胸前的领带,避开我的视线,略带疲惫地说道:“宝璐,你听我……”
这个时候,他还想辨解。
我的脑子轰地一声,像是突然升空的烟花,炸得一片空白。不等他说完,我猛地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将牙磨得咯咯响,“沈钧,欠你的,我都已经还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沈钧目光沉得犹如一块冷铁,望着我沉默不语。
我终于忍不住了,低下头,重重地咬到他的肩上,恨不得咬下一口肉来。直到嘴里尝到腥甜的鲜血,我才松口嘴,咬着牙对沈钧说道:“我恨你。”
沈钧沉默了好一会,“我知道。”
到了医院,沈钧又一路将我抱了进去,还是上次那家私立医院。刚一进门,数十个人推着手术床,手忙脚乱地将我放了上去。
沈钧跟在旁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直到进了手术室,才将我松了开来。
我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医生直接安排了清宫手术。手术中打了麻药,我感受不到一点疼,只能感到医生手中冰冷的器械在我的子宫里不停地搅动着。那一刻,我的心口除了疼之后,只有无尽的恨。
对沈钧的恨。
我在医院里住了下来,除了从楼梯上滚下来时,身上许多软组织受伤之外,额头上也破了个口子,缝了整整五针。
另外,因为脑袋在台阶上重重地碰撞过,引起了轻微的脑震荡。从手术台下来的那天,胸口就一直恶心,我一口东西都吃不进去,拖着虚弱的身体,抱着马桶不停地呕吐。
沈钧一直陪在我身边,公事全部用电话处理。晚上的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他看了躺在病床上的我一眼,犹豫了片刻,才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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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团子打完防疫针,有些烦躁不安。晚上我哄他睡觉,不小心把自己哄睡了,所以这一章是补昨天的,晚上还有一章。
至于流产的问题,孩子肯定是流的,现在怀孩子还不成熟,至于沈钧为什么一定不要孩子,这个之后会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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