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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今天求我放过你,我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但是现在看你还是这样一副冥顽不灵的状态,我只能让你好好的看清楚形势了。”
这样的虐待,让白父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
“你觉得今天会有人来救你吗?不要奢望陈以柯会来救你,你对于陈以柯而言,不过是一个玩一玩的女人而已,陈家会接受一个丧家之犬的女儿吗?做梦!你永远踏进不了陈家的门。”
靳暮歌只觉得手指上传来的是要断裂开来的钻心刺骨的疼痛,许久之后,直到手指没有了任何的痛感才被放开。
那些话更像是毒药一样直接灌进心里。
她又何尝不知道呢,不知道自己跟陈以柯的关系,知道是陈以柯的一个女人,称不上什么身份的女人,陈家也不会让她进陈家的门。
可即便是这样,这么残酷的现实早已经在心里被认识的清清楚楚,在这一刻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有赤裸裸的被看穿的痛苦萦绕上来。
“你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也许能放你一马也说不定呢,怎么不说话了,刚才的伶牙俐齿哪去了,刚才要找我们拼命地架势哪去了?”
随着手指上那钻心的疼痛加剧,白父带着挑衅的声音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的迫近。
已经有血从靳暮歌的嘴角慢慢的流出来,在白色的地毯上形成一小片,她清晰地听着他的话。
这一天已经是处心积虑的结果,今天这样的局面更是他苦心设计的结果,那么今天带她来这里的人……。
靳暮歌不敢想下去,冷汗已经渐渐的从后背攀爬起来。
靳暮歌艰难的出声。
“求饶,没门!你必须向我的父母道歉。”
铿锵有力的声音,似乎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白父忍不住大笑出声,那笑声充斥着的感觉像是某种已经失控的力量拉扯着一般,让人觉得心生恐惧。
“想让我道歉,没门,我怎么可能跟一个死人和一个植物人道歉呢,要说道歉的话也应该是你,但是你觉得你道歉我会原谅你吗?做梦!”
随着这最后的一脚,白父才将脚从靳暮歌的手上放开来。
靳暮歌的脸上身上已经疼的冒出诸多的汗水来,脸色苍白难看。
白父更是蹲下身子来,凑近了靳暮歌的脸。
“就这么一点就已经受不了了?这不过才是一点点而已,这对于你对我们白家造成的损失和伤害,远远不到九牛一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代价!”
白父的身体往后靠去,像是看着一副画面享受一样,对着一直等候在旁的这些人摆摆手。
这一群标新大汉便摩拳擦掌对着靳暮歌。
“好好伺候。”
随着白父的声音,拳脚已经落在了靳暮歌的身上。
靳暮歌的电话已经在包厢沙发的角落里响了不下数十遍,电话那一端的人已经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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