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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9月7日01:30-01:45
多年的战斗经验早已练就了非凡的反应速度,突如其来的攻击没有让老张手足无措,身子在接触地面的瞬间借力跃起,夜色中袭击者的位置清晰可辨,飞快的贴上去近身格斗,不能给对方出枪的空间。
身体如炮弹一般冲到袭击者面前,右手闪电般击向对手咽喉,只需要一击,便可击碎咽喉软骨,生死关头,出手就要索命,没有客气的余地。
眼看便要得手,突出的中指指节离对手的喉结越来越近,身子却再一次飞起,再一次落地,不过这次落地,自己没有了触底反弹的机会,因为突击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已经稳稳指在自己眉心。
这么多年的刀光剑影,和多少人生死相博,老张已经记不清了,但像今天这样受制于人,绝对是头一次。背部平拍地面带来的震荡使得他有些窒息,恍惚中那个端着枪直指自己的男子面孔似乎有些熟悉,在哪儿见过呢?这不是那个火字门小混混吗?就在不久前,这个人还像死猪一样倒在自己的切诺基轿车后座,现在居然来了个惊天逆转,自己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搞什么鬼,老张觉得自己彻底懵了,这个小混混,居然是个高手,如果说自己第一次被摔倒是没有防备,被敌人抢了先机。那第二次呢,第二次自己可是在全力进攻,居然没有看清对方出手就被制服了。这样的身手,自己和黑子两个人根本不是对手,可他为什么要装呢?装作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眼看着自己和黑子一步步得手,眼看着龙头被抢走。难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圈套?可这样的圈套没有意义啊,真要是个圈套,完全可以在那个撞车的路口把自己一方一网打尽,何必搞后面这一出呢?
许正阳看着一脸沮丧的老张,缓缓将枪口从老张的额头挪开,径直走到院门口,对老张说道:“过来看看。”
老张强忍着满腹狐疑,深深吸了口气,后背的疼痛已经变成了淡淡的麻木,看来没有受伤。翻身爬起走到门口,眼睛贴近门缝向外看着,门外小道两侧,各有一队人影飞速赶来,若是自己没有被拽到院内,只怕早被包了饺子。自己还估计能支持五分钟呢,看来是低估对手了。
“知道为什么拽你进来了吧?”许正阳冷冷的说道。
老张转头看了许正阳一眼,无奈的点点头,别管这件事多么让人费解,至少方才,这个年轻人救了自己一命。“你到底是谁?”能在这个时候出手相助,一定不是五大门派的人,那个火字门小混混的身份,是假的。
许正阳微微一笑,说道:“我是谁你不认识了吗?你还到我们学校作过证,指认我持刀猥亵,怎么,都忘了吗?”
老张的脑子忽然之间一阵空明,失声道:“是你,你是那个学生,你怎么会……”一瞬间,那天的情形如同镜头闪回一般在脑海中回放,那女子突然挥刀袭击,动作刁准,那学生竟然在全无防备的情况下出手,自己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那个女的就已经倒地了。当时自己竟然没有怀疑,那种没有丝毫花俏动作的反击,是数万次锤炼之后形成的本能反应,是最实际的作战动作,怎么可能是一个学生能做出来的?龙叔说得对,太平日子过久了,迟钝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学生不是五大门派的人,不算是敌人。可毕竟自己做假证诬陷了他,从这个角度来说,也不能算是朋友,要说他此行是为了报复自己,却又及时出手相助使得自己免于落入敌手,显然是在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张彻底糊涂了。
“我的两个同学不见了,是不是在你们手上?”许正阳一边从门缝观察着一边问道。
原来如此,老张心里几乎要乐开了花,想不到自己无心之举,扣下那两个跟踪自己的学生,居然换来了这样一个强援。“不错,在我们手上,已经被我们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你就放心吧。”
“带我去找他们。”
当然当然,老张笑嘻嘻的点着头,带你去找同学,你就得先把我带出包围圈,本来以为自己此次是九死一生,这么看来还真是福大命大,死到临头就有贵人相助,事成之后一定要好好烧烧香拜拜佛,这运气,简直不是一般的好。
许正阳将手中的M16步枪甩到背后背在肩上,眼睛冷静的看着门缝之外。左侧小道共有三人,成标准搜索队形向门洞前行,一个尖兵两个殿后。右侧两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显然已经贴墙而立等候双方会和开展行动。凭借着压满了子弹的M16,解决这五个人易如反掌,但此刻无声无息撤离才是正道,避免无谓的纠缠,永远是敌后特种作战的不二法门。
这是一处废弃的院落,这样的院落在东榆树湾比比皆是,这个破败的村落,家境富裕的人家早已搬迁至集安市区,只留下一个个空荡荡的院落。不久之后,这一处处院落会被全部拆除,废墟之上将建设新区,如同大多发展中城市建设新城的模式一样,集安也不例外。今夜,本就为数不多的几户留守人家早已被五大门派的凶神恶煞们堵在屋内,听着外面接二连三的巨响,寻找着春节时爆竹连天的感觉。
院落显然已经闲置许久,角落中已经生出丛丛杂草,屋子门窗都已经被拆除,只剩下几个黑乎乎的破洞。透过破洞隐约可见屋内随处堆放着的破旧家具,看来要在这里打一场伏击战了,许正阳指了指屋内,对老张说道:“找个地方隐蔽起来。”
老张点点头,迈步向屋内走去,眼睛在许正阳手上一扫,不由一愣,那手上握着的贝雷塔92F手枪怎么看怎么眼熟,还装着消音器,简直和自己那一支一模一样。手不由向腰间一摸,后背顿时渗出一层冷汗,什么叫和自己那支一模一样,根本就是自己的那支,方才那一个照面,自己插在腰上的手枪便已易主,而自己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许正阳没有理会老张的骇异,径直进了屋子,四下看了一眼,直奔角落处一个破旧的三人沙发,将步枪从肩头摘下放入沙发夹缝,随即一头躺倒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宛如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般。老张不甘落后,四处游荡一番,便找了一个破旧衣柜钻了进去,将柜门掩上,眼睛紧贴门缝向外看着。
院子里面依然是死一般的沉静,忽然,两个黑乎乎的小瓶子从墙头飞进,打着转落在院内,老张心中一凛,是震爆弹,都说报应不爽,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心念一动,连忙闭上双眼堵住耳朵张开嘴,饶是这样,双眼似乎依然可以感受到镁粉迅速燃烧产生的耀眼光亮,巨大的爆炸声中夹杂着许正阳的惨呼,老张心中一惊,这个小子难道这么容易就中招了?睁开双眼从门缝中望去,只见沙发上的许正阳依然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紧了脑袋,不住发出惨叫。
院门被咣当一声撞开,三名男子一人在前二人在后飞快冲了进来,当先的尖兵快步冲到沙发前,手中的MP5直指不住惨叫的许正阳,断后的两人则在屋门口倚门而立,警惕的扫视着院落的边边角角,手中枪口指向前方,随时准备开火。另有两名男子则只是在院门口把守,没有踏入院落半步。
尖兵用枪口拨开许正阳抱着脑袋的双手,仔细端详片刻,抬头向院门方向摇了摇头。院门左首的男子似乎是小队的领队,挥手做了一个散开的手势,两名守在屋门口的男子四下散开,绕着院墙飞快移动,四处搜索。大门右首的男子大步上前,穿过院落走入屋内,伸手按住依然不断翻滚的许正阳,开口道:“小伙子,刚才进来的人呢?”
许正阳终于停止了痛苦的嘶吼和挣扎,使劲睁开双眼,却是目光呆滞,显然还没有从震爆弹造成的短暂失明中恢复过来,男子脸上掠过一丝失望,转头向领队做了一个否定的手势,刚要迈步出屋,目光却忽然停在一个破旧的衣柜上,衣柜柜门那厚厚的灰尘上,一个手印清晰可见,没有丝毫犹豫,MP5枪口直指衣柜。
举枪的动作如同行动的口令,另三名男子同时扑向屋内,四支冲锋枪指向同一个方向,只有领队依然站在院门口,不过已经不再倚门,手中的MP5举到眼前,双眼通过光学瞄准镜警惕的注视着院内。
忽然,一个方方的硬物直飞而来,领队没有时间作出任何闪避,硬物便击中面部,巨大的冲力让他的头使劲向后一仰,颈椎的瞬间弯曲变形使他顷刻间失去了知觉,身子软软贴着墙滑下,颓然瘫坐在地上。
四名对衣柜完成铁壁合围的男子闻声同时调转枪口,屋内已经响起了劲风席卷的风声,M16步枪如同棍棒一般被抡圆,枪托如蜻蜓点水一边在四人的颈椎之后依次重击。衣柜中的老张不由张大了嘴巴,五个全副武装的壮汉,不到三秒钟便全部失去知觉,凭借的只是一根破旧的椅子扶手和倒转过来的步枪枪托,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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