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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希望听到卫砺说“是”还是“不是”。
爱恨交加其实是最折磨人的,明明是最爱的人,可她却同时也是伤我很深很深的人。原谅吧,不甘心;不原谅吧,又闹心,怎么做都是错的。
卫砺默默地看着我,看了能有一分钟,才郑重地点头:“是的,她就是想认回你。”
……
我脑子里接二连三地闪过白光,就跟闪电似的,劈得我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
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相信程芳菲?原谅她?接受她?那么那二十二年的欺骗与抛弃呢?就那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吗?
“算了,别想了,睡吧!有什么事,等到明天再说吧!”卫砺上了床,把我搂进怀里,声音带着隐忍的欲望,“半个多月了,终于能抱着你睡一个好觉了!”
我心事重重地躺下,被卫砺搂在怀里,听着他逐渐浊重的呼吸声,感受到他的那个地方正在以很快的速度膨胀。
“诺诺,我……”卫砺的唇贴上我的脖颈,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喷薄而出,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你嘴里怎么会有薄荷味?”我皱了皱眉,对于这种不太熟悉的气息有些敏感。
卫砺的双手在我身上上下游移,哑声道:“怕抽烟影响你和孩子,我就戒烟了,熬不住的时候,就吃颗薄荷糖。”
我一阵感动。
卫砺是当过小混混的,十四岁开始抽烟,烟龄已经十八年了,每天起码两包烟,让这样的老烟枪戒烟,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我转回身,面对着卫砺,仰起头吻了上去。卫砺顿时炸了,失控地翻到我身上,好在他还记得我是孕妇,没敢压上来,而是双手撑着床铺,把整个身体架起来的。
我把他推开,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笑笑,羞涩地说:“现在还不行,我怕对孩子不好。”
卫砺的脸顿时僵了,眼里的欲火倏地熄灭,身体却不自觉地将我搂住,不让我躲开。
我笑着拂开他的手,整个人往后退,羞涩地瞥了一眼卫砺,抬手关了灯。
“好吧!只能睡觉了!”卫砺的声音闷闷不乐的,就像一盆燃得正旺的炭火,蓦地被泼了一瓢冷水似的。
我按照记忆中的方位,往下探索,算着位置差不多了,伸出手探了一下。
触手滚烫,一柱擎天,卫砺的欲望蓬蓬勃勃,亟待纾解。
我伸手握了一下,舔了舔嘴唇,探过头,凑了上去。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我有些不适应,但也只是微微缓了一缓,就继续往下俯低头。
“诺诺!你!”卫砺惊叫,猛的一抬身子。
我摁住他的要害,不让他动,从喉咙里挤出模糊不清的话:“别动,交给我。”
卫砺闷哼一声,又躺了回去,双手捧住我的脑袋,把我的头托了起来。
“诺诺,别闹。”卫砺的声音很严肃,很明显,我为他做这种事,他并不领情。
我呆了呆,挺失望的,怏怏地“哦”了一声,翻身坐在床上,抓着刚刚抽筋的腿发呆。
卫砺摸黑坐起来,把我搂进怀里,亲了亲我的脸颊,语气凝重地说:“诺诺,你不用这样。”
“可是我想让你开心。”我一开口,就忍不住委屈起来,声音抖得跟要哭似的。
卫砺低低地笑,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能感受到他摇头的动作。
“诺诺,我已经很开心了,真的。”卫砺的语气听起来特别甜蜜特别满足。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我质问,越发委屈了,“骗鬼!”
卫砺伸手刮我的鼻子,但是因为没开灯,他看不清楚,位置估计错误,手指落到了我的嘴唇上,从嘴唇上划过下巴,落了下去。
“傻瓜!我都憋了好几个月了,你这样挑逗我,我非发疯不可!我是怕万一失控,会伤了你和孩子!”卫砺苦笑,“我现在就是个氢气球,你不给我点火,我自己就已经分分钟能炸了,你再给我丢个手榴弹,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