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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个狗官有良心,没有为了保住乌纱而执着于将这采花贼抓住,姑娘我权且将你在我心中的非好感度减少一格罢。但听得这采花贼哈哈一阵狂笑,震得我耳鼓生疼,竟还有唾沫星子溅到了我的脸上,直令我忍不住想扭头也吐他一脸唾沫。听他说道:“你们这些官狗的话最不可信!说不定在哪里暗暗设下了埋伏,一旦我将这女人放了,只怕立刻便中了你的招!”
未待狗官答话,便听另一人道:“那么依你又当如何?”循声望去,见是岳明皎,阴沉着脸挥退了要跟上来保护他的几名官差,大步走上前来。
采花贼吼道:“给我站住!谁也不许再上前一步!让这两个人立刻退出房去!否则我就划烂她的脸!”一边吼着一边将刀尖对准了我的脸颊,我一时这个慌啊,女人的脸比命还重要,何况我还指着这张脸钓个金龟婿呢,岂能让人将之毁坏?
方才进入屋内的那两名衙役闻言偏脸望向窗外,等着季狗官示下,见季狗官点头,只得又从窗口跃出房去,慢慢退至他与岳明皎身后。岳明皎眉头紧锁,目光在我脸上停了片刻,我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位正直的老爹不会想牺牲自己的女儿以将这残害过无数少女的恶棍绳之以法吧?不会吧不会吧?呜呜,爹啊,您老可千万别胡思乱想动这样的念头哇!偶虽然不是你原装滴女儿,好歹也十分诚恳地生活在她滴身体里哇!将来我若能嫁入豪门,一定会代你女儿为你养老滴哇!
胸中幽怨无人懂,心内悲鸣有谁听?这世上果然除了自己人人皆不可靠,早知如此我当初便不该答应要做这什么诱饵,到头来富贵如梦转头空,黄土埋身尽凄凉……
我这厢满腔血泪无处控诉,那厢岳明皎已沉沉开了口,但听说道:“你且将小女放了,老夫愿留下做你人质,有老夫在你手上,你当不怕我方设埋伏了罢?”
……爹?
“大人!”众官差齐齐发声意欲阻拦,被岳明皎挥手制止。
虽然……虽然在那个世界我也有个爹,可如此的骨肉亲情已是我极小的时候的记忆了,自从父母离异后,亲情这东西就已经渐渐尘封,随着岁月模糊了……眼前这个爹虽然疼的只是他的女儿灵歌,与我毫无瓜葛,然而已成为灵歌一部分的我也不免被唤醒了内心深处某种沉睡已久的悸动……这个爹,我认了。
我睁大眼睛望向岳明皎身旁未作声的季狗官,他的目光也正望住我。我看看他,又看看岳明皎,而后再看看他,他便几乎难以察觉地冲我点了一下头。
立于我身后一直将我当挡箭牌使的采花贼自然没有发现我与狗官之间的眉来眼去,仍自冲着岳明皎狞笑,道:“岳老儿,还算你识相!不过……你固然得留下来,你的女儿老子也不会放!这个小贱人险些害得老子从此后不能人道,老子今儿非得办了她不可!哈哈哈!岳老儿!现在你可还愿留下来做人质吗?”
喂喂,害你差点不能人道又不是什么值得你炫耀的事,你穷咋呼个什么劲儿!万一被这些人知道了因由,我岂不是更要遭人怀疑身份?
我连忙做出一脸茫然状以表示我根本不知道这白痴男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好在岳明皎的注意力并未放在此句上,而是放在了后面的那一句要办了我什么的狗屁话上,沉声怒斥道:“你这贼子!已残害了多少无辜少女!难道你就没有姐妹么?受害的若换作是她们,你又作何感想?”
采花贼又是一声狂笑,厉声道:“正因为我有姐妹!一年前我同胞亲姐遭歹人强暴,诉之衙门,那狗官收了歹人贿赂,硬是判了无罪,当晚我姐姐便关起门来悬了梁!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这些当官的狗只认金银不分善恶!活该被摘去乌纱!活该姐妹女儿被人糟蹋!既然那强暴了我姐姐的歹徒无罪,那老子不过是依样画葫芦罢了,又何罪之有?”
唔……原来是这么一个起因,他所谓的狗官……应当不是姓季的这家伙,记得岳明皎说过姓季的才调到京城任职没多久,那应该是他的前任。这贼也忒想不开,与其作为愤世嫉俗的手段去残害无辜少女,还不如干脆一刀宰了那贪赃枉法的前任,反正是个死,成为人民的祸害与除去人民的祸害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啊!真是一念之差遗恨千古!
岳明皎皱眉略一沉思,道:“此案老夫尚有印象,当时主审官正是前任太平府尹,因他收受罪犯贿赂,后遭刑部督查司查出,数月前已被撤官查办。赃官既已伏法,你又为何仍以此为藉口连续作案害人?”
采花贼厉声笑道:“纵是伏法又能怎样?能换回我姐姐的命么?你们这些人说得倒轻松!不亲历此事,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受害人的心情!老子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体会体会老子曾经的痛苦!要让你们都知道家人被辱究竟是怎样的滋味儿!”
这个家伙一边吼着一边情绪变得亢奋起来,我能感觉到身后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这样一种状态最为危险,人已经失去了理智,行动根本不会计较后果,说不定会突然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我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刺激到身后这个几近疯狂的家伙。我忍不住瞪向院中的季狗官,见他已经趁着方才岳明皎与这家伙对话的功夫悄悄退至了后排持弓箭的官差身旁,低声说了那么几句,此时见我望着他,便将垂在身侧的狗爪轻轻向下按了按,我心说这是让我稍安勿躁呢还是随时准备英勇就义呢?
未等我捉摸透狗官爪中含义,这采花贼已是按捺不得了,怪笑着拖着我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床边,而后冲着外面狞笑道:“岳老儿!今儿个老子就让你尝尝自己女儿被当众凌辱的痛苦滋味儿!”说着一手用刀架着我的脖子,一手就往下扯我的裙带。
“住手!”岳明皎急怒攻心,当即就想冲过来。
“莫再往前一步!”采花贼吼道,“动一步我就杀了她!”
岳明皎只好站住,咬碎钢牙地道:“你放了她,要怎样老夫都答应你!”
采花贼哈哈一阵狂笑,道:“要老子放了她也可以,不过得等老子爽完了再说!”说着不肯再耽搁,继续动手扯我的裙带。
我几乎连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刀子就在喉边,稍有轻举妄动只怕就要血溅当场。正当我垂着眼皮儿死盯着颈前明晃晃的刀子、生怕这贼不小心给我放了血的时候,忽然不知为什么从身后蓦地多出一只手来,一把就握住了刀刃,将刀子硬是向外掰了开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顾不得多想,迅速地向下一个蹲身——那狗官向下按狗爪会不会就是这个意思?管他的!是死是活就在这一蹲了!才蹲下身去便听得嗖嗖地破空之声由窗外传来,紧接着便是那采花贼的惨叫声,我蹲在地上扭头望去,但见那贼已是身中数箭,带着满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也扭着头向身后望……
身后是岳清音,立在床上,一只手仍攥着那贼手中匕首的刀刃,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皮儿望着他,淡淡地道了一声:“你可已想好了如何向令姐交代?”
怎么交代那就是他姐弟俩在九泉下自己的事儿了,我怔怔地看着采花贼的身体颓然倒地,然后又怔怔地望向从床上迈下冲我走过来的岳清音……这,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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