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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此的原意,天承急忙问老者:“老人家,你知道药神者居于何处吗?”
老者的眼睛不经意地掠过圣衣,最后停留在天承脸上,摇摇头说:“我只是万丈塔的守护者,从未见过药神者。”
天承眼里的光芒瞬间消散,整个身体向后倒了一步,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圣衣不知老者何意,她看了看老者,没头没脑地说了句:“爷爷,你为什么要骗他?你不是曾说过不会骗没什么脑子的人吗?我看他也在那个没脑子的行列里啊!”
老者绷紧的脸差点崩裂,他不满地瞪了圣衣一眼,愤愤地说:“我看你也在没脑子的行列里,我好歹也是三界中以才智著称的人才,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孙女呢?”虽然是唾弃的语气,但话语中充满了对孙女的宠溺。
圣衣顿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她吐吐舌头,一副俏皮的样子,扯着老者的衣袖,撒娇说:“爷爷,我错了,下次我再说错话,您就罚我不能……唔,不能……”圣衣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出惩罚结果,因为她知道她绝对会有下一次。
老者显然很了解她,轻轻哼一声,说:“好了,我还没认识你吗?下次再拆我台,我就罚你将万丈塔给打扫一遍。”
天承听完老者的话,瞬间希望又回来了,他急忙问:“老人家,你是不是知道药神者在哪里?我求您了,您就告诉我吧!如果实在不方便,你给我一个指引也行。”
天承眼中是满满的诚恳,不知是被天承打动了还是其他原因,老者问了句:“你费尽全身灵力,受尽磨难登上万丈塔,所为何意?”
“为了救我一个朋友,他中了魔尊的晶诀,现在生死不明。”天承不假思索地说。
但没想到老者摇摇头说:“你确定是为了救你的朋友,而不是出自你内心的某些私欲?”
天承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苦笑,说:“老人家,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私欲,但我知道我一定要找到办法来救我的朋友,要不然我不仅会失去好友,还会失去我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站在一边的圣衣看了天承一眼,也许是天承说得太悲伤了,她拉了拉老者的衣角,说:“爷爷,你看他这么可怜,你就帮帮他吧!”
老者狠狠地瞪了圣衣一眼,说:“就你多事,三界中可怜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都要帮吗?”圣衣被骂了也不恼,因为她知道爷爷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
看着这个胡子被气得一翘一翘的老者,天承挺难将刚才那个亲近有礼的老人家跟面前的老顽童看作同一人,不过他莫名地觉得这样的老者更真实一点。
天承向圣衣点点头,以示感谢,但圣衣不领情,将头扭到一边,天承笑笑,转头恭敬地对老者说:“老人家,如果实在为难的话,那就不麻烦您了。”说完,天承就准备离开。
见天承不求他了,老者心里反倒不舒服,他连忙叫住天承,说:“等一下,小子。”
听到老者叫住他,天承的嘴角不察意地扬了扬,意料之中,他转身,一副谦逊的样子说:“老人家,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老者没看到天承嘴角一闪而过的笑,但不代表站在侧面的圣衣没看到,她见天承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开口说话,抬头恰巧看到天承脸上的谦逊,所有话全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好拿眼睛猛瞪天承。
天承像是没看到圣衣的表情似的,继续微笑着脸,等待老者发话。
其实老者在叫住天承后就后悔了,因为刚才那个完全是没经过大脑的下意识动作,他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说不出来的憋屈。
天承恭敬地站在,其实他心里不知偷笑了多少回,他就算定了老者会把他叫回来,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但直觉让他这么做。
过了一会儿,老者才开口说:“我的确知道药神者在哪里,可就算告诉你知道药神者的居所,你也没能力去到那里,三界中人都觉得登上万丈塔就能到达神界,其实不然,在万年前,万丈塔不过是用来关锁犯了错的神者,可不知为何,慢慢地,就有人传,万丈塔是通往神界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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