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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了,小伤,过几天就好了,这药擦的也差不多了。”
纪檬笑了笑,手下却死死的扯着兽皮裙,将露出的白皙遮掩住。
听了这话,敖战突的,脸色阴霾起来,明显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
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呵!
该死!
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伤着了也不在意!
好好好,好的很!
敖战眼里泛起一团浓重的墨色,冷刀子刷刷的往外冷冽的飞着。
“把手松开。”
见她攥着兽皮裙,敖战更是肯定她里头伤的很重,却不愿给他看。
纪檬往后退了几分,笑着摇头,拒绝的很明显,“别啊,真不用了,一点点小事儿,我自己来就行了,敖战你应该还有事儿吧,剩下的我自己会擦药的,不用管我。”
这刻意的转移话题,是想赶他走?!
不用管我?!
敖战笑的很冷,冷的掉冰渣子。
心头结郁,气闷。
手下一翻,就要将她的兽皮衣给扒开,伴随着一声霸道的嗓音,“我就是管着你又如何!”
纪檬挑眉,利落的侧躺下,滚进木榻里头,躲过。
木榻前的人站着,手还保持伸出的姿势,金色的眼眸如同鹰隼,锐利。
只是站在那,却散发着骇人的修罗之气,帝王般的口吻命令道:“过来。”
这么坚持要给她上药?
真心不是她在矫情什么。
没了兽皮衣裙,纯白设下的致幻,就算气息依旧是雄性的,可也不顶用了。
人家胸膛是结实有力的,她为了以防万一缠着白布,双层保险。
试问一个雄性在胸前缠着白布,又不是受了什么伤,这不是很奇怪吗。
到时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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