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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附在地上,肩膀不停的颤抖。
“皇后娘娘说,需要一个孩子!可那个时候皇上对皇后根本无心,所以能怀上龙裔的机会小之又小!所以……所以要跟老奴借种啊!”说到这里,李公公抬起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脸,“皇上,没有阉割一事若是暴露出去,老奴的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啊!于是,老奴一时鬼迷心窍便和皇后娘娘她……”
“撒谎!你撒谎!”林鸢鸢瞪大眼睛嘶吼,“你诬赖本宫!你在诬赖本宫!”
“娘娘!”李公公将身子转向林鸢鸢,“瞒不住的!我们瞒不住了!当日你衣裳尽解,就像现在一样站在老奴的面前!要求老奴帮你!若不答应,便死路一条!老奴怕死,不敢拒绝!老奴也……舍不得拒绝!因为皇后娘娘,让老奴把持不住!”
这句话,顿时引来了嫔妃们的窃窃私语。
尽管声音很小,那腔调却是鄙视。
南宫少白的注意力,显然无法再分散。
此刻的他,已经将拳头握的咔咔作响。
“那个孩子,不是朕的!”南宫少白望向林鸢鸢,“那腹中的野种,根本不是朕的!”
“不!不皇上!是您的!是您的!除了您,臣妾没有和别人……”说到这里,林鸢鸢突然扼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李公公的脸上。
刚刚那话,像是自己扇自己的脸那般讽刺。
“皇上,臣妾没有!”林鸢鸢缓了缓这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皇上,臣妾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突然,沈姜站了出来。
南宫少白缓缓的将脸转了过去,“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该说的吗?”
“臣妾进宫的时候,依稀还记得一件事!那就是在驿站的时候,那李玉儿曾叫李公公为干爹!”说到这里,沈姜停顿了一下。“李玉儿行刺圣上,李公公是李玉儿的干爹,而李公公又与皇后苟且!这三者,不知道有没有联系!”
这个沈姜,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提出重点。
想必南宫少白再乱的脑子,此刻也会清晰明了的。
眉头,拧成一团。
南宫少白转身,缓缓的望向林鸢鸢。
林鸢鸢泪流满面,早已没有了之前的仪态。
整个身子,弓得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
“为了皇嗣,勾引太监!之前是因为借种,可宫体被摘之后,你还在与他苟合!这,该是和那假阉人借出了真情吧?”
“臣妾这一生,只爱皇上一人!”林鸢鸢哭喊,“天地可鉴!天地可鉴!”
“说说吧!”南宫少白走到李公公的跟前,“你是不是李玉儿的干爹?”
“是……是!”李公公点头,“老奴是!李玉儿是老奴从小养着的!也是老奴,将她带进皇宫!”
“怪不得皇后娘娘对她那么好呢!”一直闷不啃声的夏雨突然阴阳怪气的开口,“臣妾还是皇后娘娘的奴婢时,但凡李公公和李玉儿来千玺殿,必定是要屏退我们这些奴婢的!好多次,臣妾偶尔经过,只看到李玉儿守在紧闭的内殿门口,却不见李公公和皇后的踪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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