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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宁王没有想到,不知是宁王妃有意还是无意,孟微言被教成了这样一副心性纯良的样子,也许宁王妃是想养出一个只听她话的儿子,可宁王妃还是忘了,孟微言会长大,会有自己的想法。
见宁王看向自己,孟微言有些不自在起来,毕竟和父亲向来不甚亲近,接着孟微言就对宁王道:“儿子并不是,儿子只是觉得,一家子,该和和乐乐的,娘不喜欢锦绣,儿子原先也不晓得,等后来知道了,为了护住妻子,总归是和娘起了冲突,儿子也晓得这样不该,可儿子虽是娘的儿子,也是世子妃的丈夫。儿子只想做个好儿子,好丈夫,以后也许还要做个好亲王。”
看吧,宁王妃当时想的,就是要让孟微言做个好儿子,孟微言也照宁王妃的想法长大了,做了个好儿子,可宁王妃没有想到的是,孟微言有了自己主意之后,会发散开来,不止要做个好儿子。或者在这之前,还要做个好世子,而不是动辄夺人性命。
说起来宁王妃是把孟微言教的太好了,若真是一个纨绔,宁王妃今天也就不会头疼了。
“你娘她也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宁王的话让孟微言颤抖了下,抬头看向宁王:“爹爹对娘,真的全无一丝情意吗?”
之前没发现,是孟微言不注意,可经历过情爱滋味,明白过心碎感觉,又从痛苦中醒过来之后,孟微言自然就能判断出来了。世界呈现给他的,从来都是假象而不是真相。
自己和锦绣,不会变成这样的,永远不会,孟微言在心中发誓,但那双眼并没离开宁王。
宁王被儿子的眼看的有些狼狈,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过了好一会儿,宁王才长叹一声:“我没有你这样幸运。”
爹爹说自己是幸运的,那就是说,爹爹承认了,自己和锦绣之间,断不会像他和娘一样。
长久的隔膜似乎在慢慢地破开,孟微言笑了:“其实儿子一直有个愿望,想要一家人是真的快快乐乐坐在一起说话,而不是遵守着礼仪,总觉得像是隔了一层一样。”
“你从哪见来的这样相处?”孟微言早就猜到宁王会有这样一问,笑容没变:“儿子曾去过刘家,恳求他们夫妻,把女儿嫁给我。”
这下宁王更感惊讶,能做亲王世子妃,民间有无数人家趋之如骛,毕竟能选上就是飞上枝头成了凤凰,而竟有这样一家人,需要自己儿子亲自去恳求?
“只怕是故意的,自抬身价,让人觉得他们家女儿珍贵的,我曾听过不少例子。”宁王的话还是这样冷淡。
孟微言摇头:“爹爹,真心和假意,我还是分的出来的。刘家对女儿,是真心的,而不是假意。”
真心和假意分的清楚,所以才有了儿子的改变?宁王不由手握成拳轻轻敲着自己的额头:“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可以和你保证,你的媳妇会好好的,好好地在宁王府内等你回来。”
孟微言给宁王躬身行礼,接着退出。等孟微言走了许久,宁王才想问自己:“这皇家宗室,也有容得下真情的时候?”
“王爷,恕老奴多嘴,大哥和世子妃,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是天经地义的。”冯大伴的话让宁王抬眼看他:“那么,我娘和我爹之间,就不是天经地义的?”
这个,绕是冯大伴经历无数,也回答不出来。毕竟这是宁王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直接颠覆他认知的事。
宁王再没有说话,也没让想看歌舞的意思,只是靠在椅上,看着远方,似乎在沉思,又似乎是在追忆。当初那个刚刚嫁给自己的少女,是什么时候变成合乎规矩,然而完全无趣的女子?宁王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当儿子降生不久,发现妻子有利用儿子争宠的举动,宁王就在心中厌了妻子。不过是为了后院平静,才保持着看似公平的宠爱,对谁也不多一点,也不少一分,如此,算是完美的丈夫了。
但愿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会像自己一样,也不会像……曾耳闻过的各藩王府中的那些夫妻一样。
孟微言当然不晓得自己的爹已经对自己有了很大改观,当回到屋内,见锦绣靠在窗前,手里在绣一件孩子用的肚兜,想到方才的谈话,孟微言心中又不由沉甸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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