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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凌沨皱眉,“气你什么?”
安塔娜面颊绯红,“没……没什么,但这么晚了,王爷想聊什么。”
宫凌沨几步走到桌旁,“来这里坐下。”
安塔娜不解,便走过去坐下。
宫凌沨将桌上最大的灯点燃,放好了灯罩,紧接着自己也坐在对面。
两个人便隔桌而坐,中间放置了灯,灯光明亮照在两人的脸上,彼此不仅能看清对方面容,甚至连任何细微动作至眼神都能看清。
安塔娜侧着脸,只觉灯光之下厉王俊美逼人,尤其是那双幽黑覆盖冰封的眸子,让人有种忍不住将其温暖的冲动。那双冰冷的眸子定定看着她,好似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人,让她害羞,面颊绯红。
“看着我。”宫凌沨命令道。
安塔娜看了过去,但随后又低下头,“怪……怪羞人。”
“我让你看着我。”宫凌沨的口吻少了温柔,竟多了平日里的冷意。
安塔娜一惊,知晓惹怒了这权势滔天的男人,赶忙看了过去。
宫凌沨见那熟悉的面颊上带着惧意,很快心又软了下来,口吻温和了几许,“千雪,你先回答我,从前的一切你都不记得了吗?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
安塔娜点了点头,“真的没有记忆。”
宫凌沨是审讯犯人的好手,自然能从面前女子的眼神中看出真伪,此回答为真。
宫凌沨点了点头,随后到一旁拿出了纸笔,写了几个字,“这些字你可都认识?”
安塔娜点头,“认识。”随后读了出来。
宫凌沨将笔交了过去,“你来写。”
安塔娜一头雾水,不懂厉王的意思,便拿笔写了出来。
宫凌沨微微眯眼,却见她笔风娟秀,隐约能见到苦练的痕迹。
他陷入苦思——如果其是单纯失忆,也有可能丧失从前学会的技能以及本领,然而她未丧失,非但未丧失其技能比从前更甚。
宫凌沨的心凉了下来,隐隐作痛得令自己颤抖。
“会医术吗?”宫凌沨问。
安塔娜虽出生在楚炎国神官世家,曾经为圣女,但实际上并不会医术,而且也不喜欢医术、毒术,最喜欢描眉画眼、衣裙妆点。
“不会,怎么?”安塔娜疑惑。
宫凌沨强迫自己冷静,而后从怀中掏出一只荷包,纯黑色,长形,“能做出来吗?”
安塔娜虽不擅长女红,但也是会的,很快便找来针线盒,穿针走线的做了起来。
这荷包正是当初顾千雪所做,因为其不善女红,所以造型简单、走线粗糙,十分好模仿。
只用了半个时辰,安塔娜一模一样的荷包已做了出来,因没有黑色布料便用了白色,上面用蓝色丝线绣花,同样的款式却制作精美,“你喜欢吗?”她将荷包放在那黑色荷包旁边。
宫凌沨看着桌上两只荷包,一黑一白,款式图案一模一样,一个做工粗糙、一个做工精美,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喜欢那白色,然而他却只觉得黑色荷包愈发亲切、白色荷包十分陌生。
他好像,得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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