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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照例替他系好领带,一起安静的吃过早餐,他忽然在出门之前对我说,要带着我去公司。
我收拾碗筷的手微微顿住,“带我去吗,你公司员工看了,会怎样议论。”
他笑着将公文包拿起来,“无妨,他们不会。把你留在家里,我觉得不安心。我并不能确定,你一定不会给我惹事,让我拿你没办法。”
我笑着吐吐舌头,让他等我一下,飞快的跑上楼换了一身我认为比较正经的衣服,然后跟着他上了车。
蒋华东有很多生意,正经的不正经的,我知道的不多,其实外界传言众说纷纭,可真正说对的也寥寥无几,毕竟他低调惯了,大众对他的了解也知之甚少,他也从不对我说他的一切,我也不问,做情妇还是要有基本的职业操守,这也算是一种赖以生存的工作。
我不是他的妻子,我就没有资格过问太多,我只能拉长我们之间感情的保质期,因为我不希望在我这样深爱他的同时,他却对我厌恶了。
因为那样距离我远去的不是我在意的金钱,而是我看作信仰的爱情。
蒋华东揽着我的腰从车上步下,古桦将车钥匙给了保安,便走在我们前头去推开大门。
这里距离程氏集团有些远,应该是分踞了南北双城,各自占山为王,都非常的磅礴恢宏,只是蒋华东有点各色,他本身属于黑道上的人,大概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做起正经生意来,选择以白色为办公大楼的基调,显得特别夺目。
他一直搂着我,眉目非常的温柔,路过的职员见到他都毕恭毕敬的问好,最后再将颇有几分惊诧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一会儿。
我笑着戳了戳蒋华东的胸膛,“你身边又添佳人的风声之前可是一点都没有,今天忽然就把人带到了公司来,你说他们会不会传的满城风雨。”
蒋华东牵着我的手进了专用电梯,古桦缩在最角落,闭着眼睛站在那里,蒋华东捧着我的脸吻了一会儿,没有深入,只是在唇上轻轻摩挲着,他说,“谁知道都没关系,你没有什么值得担忧,一切都有我。谁都不敢动你。”
蒋华东的办公室在第七层第一间,紧挨着电梯的那扇门,室内装潢也非常简单,整套的办公用品,还有些古玩和玉器装点,并没有多么奢华,他的一切都低调得让人觉得过分。
可即使这样,还是被太多人盯着,我总觉得,他涉足的东西,远远比我猜测的要多很多。
我坐在沙发上,蒋华东安静的在办公,偶尔有电话接进来,他会尽量压低声音,不吵到我休息,其实我很享受这样的时光,阳光恰好明媚,天地之间都不呱躁,整座偌大繁华的城市虽然喧嚣,却没有晚上的放纵和风情,浓郁的大都市味道在空气中蔓延,摩天大楼沐浴在金黄色的光芒之下,我靠着落地窗,俯瞰着几乎整条交错纵横的街道,将一切尽收眼底,捧着咖啡,听着刷刷的翻阅文件的声响,他不是有妻子的男人,我也不是横亘了别人感情的女子,只是最平凡的最简单的一男一女,享受着同处一室的光阴。
我笑着闭了闭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他喊了我一声,“宛宛。”
我回过神来,眨巴眨巴酸涩湿润的眼睛,浅浅笑意的仰面看着他,“怎么。”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朝我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将我的头发摊在他掌心,轻轻抚摸着,“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会让男人控制不住,明白吗。”
我脸一红,这人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我在喉咙中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到他掌心我的头发上,然后说,“比林淑培的更加好看。”
我恍惚忆起,那个晚上,在林家庄园,林淑培曾说,他最喜欢她的头发,我笑了笑,“你把我当成替代品啦?”
他点了点我的眉心,“胡说。你想吃点什么。”
我想了一会儿,“我没什么胃口,是不是天太热了?怎么入秋还这么闷,你不是很有本事,能让天凉快下来吗。”
他笑着说,“这个本事,我还差些火候。还想吃牛乳鸽子粥吗。”
我一听这东西,险些吐出来,“我都喝腻了,本来喜欢,可你天天喂我喝,再喜欢也会厌。”
他哦了一声,故意拉长尾音,“那就——吃我。”
他说完便朝着我压下来要吻我,我一边咯咯笑着躲避他火热的脸庞,一边用手指印在他唇上,“才不要,我真的饿了。”
他笑得特别邪魅,“我也没说假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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