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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心安看他发愣的样子,挑了挑眉,笑着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你这个人怎么也不听我把话说完就发脾气?”
“这些花是挺好看的,可是我不喜欢啊,送这些没用的花花草草还不如送点零嘴儿实在,所以我一个不高兴就往每个花盆里埋了些雪水,这话我可就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往外说,否则我要是因为这个掉了脑袋,一定拖着你当垫背。”
骆心安碎碎念了几句,可这会儿聂暻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她说不喜欢这些花,反而喜欢零嘴儿,是不是说明更喜欢我送的花生莲子,也就是说跟聂毅相比,他其实……最喜欢我?
其实骆心安说的这些话只是打个比方,并没有特指到谁,更没有其他别的意思,可是聂暻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这句话听到他耳朵里简直跟表白没有区别,而且她掉脑袋还要拖本王做垫背,其实就是同生共死的意思吧!?
聂暻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刚才所有的怒气,就像被平静的大海温柔的覆盖吞噬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王妃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可以控制他的喜怒哀乐,让他的心情如此剧烈的得当欺负,甚至到了现在还心有余悸,实在是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他从鼻腔里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僵硬的转过脑袋,死活不再跟骆心安对视,但是却不小心露出了一只红的触目惊心的耳朵。
骆心安被他这样子逗笑了,盘着胳膊哼哼道,“怎么,现在又不发脾气了?刚才不还要扔下我走么?某人可是说了要带我去吃饭,结果现在饭还没吃进肚子,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了,让我说什么好呢,就这点诚意还比不上这一屋子兰花来得实在。”
聂暻身体一僵,紧紧的抿住嘴唇,站在原地没动地方。
骆心安快速的瞥他一眼,又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哎,算了,反正我也不想为了一口饭冒险出去吃,某人不走,我可走了啊。”
说着她绕过聂暻,径直又往卧室里走,聂暻当即扯住她的手,不容拒绝的拉着她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笑话,他的王妃竟然敢质疑他的诚意比不过聂毅送来的那几盆破花,那本王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叫“真心实意”!
“喂喂,这次又是要去干嘛,吃饭也用不了这么快吧。”
“不出去。”聂暻瞪她一眼,脸上微微发红。
“……什么?”骆心安没听懂他的意思。
“不出去吃,做饭,给你。”聂暻硬邦邦的开口,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讨厌解释自己的话,还是因为害羞或者其他什么别的原因,刀削斧凿的脸上快速闪过一丝红晕。
“!”骆心安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你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德行还会做饭?别开玩笑了好么……
她愣在原地,聂暻却一把拽住她,一脚跨出了归晚居,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快走到厨房了,这时她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问题:“三更半夜去厨房开火会被发现的啊!”
“喂,你听到没有,别走这么快,等等我!”
***
这是归晚居屋子后面的一间小厨房,是专门给主子平时饿的时候开小灶用的。
这样的小灶每个屋里都有,属翠玉阁和老太太房里的小厨房最大,甚至他们的“小厨房”都没法用小这个形容词来形容,几乎跟洛家的后厨房那么大,里面所有一应俱全,不管是最新鲜的食材还是各种各样的工具,应有尽有。
而洛心慈以前还有晚上喝血燕窝美容的习惯,这东西极其讲究火候,不能太生要不腥气,又不能太老影响功效,所以经常在大晚上看到五六个丫头在厨房里给她忙来忙去,好不热闹。
跟她们相比,骆心安这归晚居就寒酸太多了,自从大太太去世基本就没怎么用过,再加上骆心安平日里没有加餐的习惯,所以这会儿三更半夜的,这里连个守卫都没有,聂暻抓着骆心安,就这么正大光明的,跟进自家后院似的走了进去。
骆心安简直被他的胆大包天吓到了,一路上不知道跟他说了多少次,“你就算是宫里的人也只有一颗脑袋,能不能不要这么豁的出去?深更半夜的潜进来瞧瞧就得了,你还想作出花儿来不成?珍惜生命远离厨房啊……”
可惜聂暻完全不听他,旁若无人的继续往前走,他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这会儿趾高气昂的走在前面,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样子,让骆心安也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起来,看这家伙这么自信,也许应该大概差不离……厨艺是真的不错吧?
骆心安嘀咕了几句,一颗心稍微放了下来,可是等真的进了厨房,才发现自己这种乐观的想法错的有多么离谱……
这会儿,聂暻一身白衣站在灶台跟前,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正在跟一条鲤鱼“殊死搏斗”。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摸菜刀,所谓君子远庖厨,更不用说他从小在皇宫里长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甚至连厨房长什么样子都是今天第一次见。
他的动作无比僵硬,左手死死地按住鱼身子,右手举着菜刀,身体歪成一个跟半身不遂差不多的姿势,一张本来就没多少表情的脸紧紧地绷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菜板,那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模样,仿佛不是在给一条鱼开膛破肚,而是要跟他决一死战。
他的白翎箭和短刀用的百步穿杨,出神入化,之前在红莲教总坛杀人跟切豆腐一样简单,可现在让他杀鱼,他反而节节败退,几次让滑溜溜的鲤鱼从手里钻出去,手里菜刀快把菜板子剁烂了,鱼鳞还没有刮干净。
这实在不是骆心安要求多,非得让他第一次下厨就挑战这么有难度的菜,而是这空荡荡的厨房里压根没有几样能用的食材,是聂暻自己挑中了这条鱼,无比笃定的认为既然要给王妃做饭,那就得上个拿得出手的菜,鸡鸭鱼肉四道必不可少的硬菜,至少得有一样,所以完全不听骆心安的劝阻,毅然决然跟这条可怜的鲤鱼杠上了……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狼狈样子,骆心安想笑又不敢笑,害怕自己一旦笑的太大声会把护院给招来,更害怕自己会直接打击这家伙的积极性,他已经这么别扭了,要是再看他笑话,这家伙会直接翻脸走人吧?
死死地忍着笑,她的肩膀都在不停地颤抖,使劲掐着大腿才憋出一句话,“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我……真没有那么饿……”
“你闭嘴,不要吵。”聂暻专心致志的继续捯饬着手里的那条鱼,脸上的表情极其严肃认真,如果不是在此情此景,只是看他这一张脸,肯定会认为他在做什么高深的研究。
你能想象一个白衣翩翩跟谪仙似的男人,拿着一把菜刀跟一只死鱼怄气的样子吗?反正骆心安现在是亲眼看到了,憋笑憋的都快上不来气了,“你是第一次做饭吧?要不还我来吧……我做的糖醋鲤鱼还是挺好吃的。”
她笑着摸了摸鼻子,又换来聂暻不悦的一记眼刀,你别以为撒着娇求我,我就会妥协,你既然敢说聂毅的诚意比我多,今天这事儿就不能随便算了。
说着他直接握着菜刀在鱼身上剁了起来,干脆放弃一整条鱼,哪怕只有鱼段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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