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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汉高帝五年(公元前202年)置县,七年,定都于此。东汉末年,军阀权臣,董卓,强行迁都长安。
初平元年十一月,阎圃终于见到了董卓。
阎圃还是恭敬作揖行礼,道:“梁州治中阎圃,见过董太师。”
“我知晓你,牙尖嘴利之徒。还有胆前到长安来,莫不是来试我刀剑利否?”董卓一见阎圃就没给好脸色。
阎圃不卑不亢,自顾自的拍拍衣裳,直到快董卓不耐烦,将要发怒之时,才玩笑般说道:“送礼而来,自然有胆。”
“送礼?送的可是秦帆的人头——”看来秦帆号召诸侯讨董,确实让董卓恨到了骨髓里。竟然当着其属下的面,索要秦帆的人头。
“非也——非也——却是另外一人的人头——”阎圃不动声色,吸引住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和兴趣。
李儒神色一动,摸着他的双羊下巴,慢悠悠的走到阎圃面前,问道:“却是何人?”
阎圃闭嘴不答。
“是何人之头?”董卓语气更重,也问了一遍。
阎圃依旧不语,只是左顾右盼。
董卓会意,摆手令侍女尽皆退下。只留下李儒、吕布,文武臂膀随侍左右。
“现在可以明言了吧——”董卓没好气的说道。
阎圃简洁明了的突出二字:“刘焉。”
“什么,尔等大胆,竟敢屠戮宗室。”董卓怒斥道。
“比起太师行废立宿龙床;比起文优鸠杀废帝;比起温侯杀丁原,我等胆略相差甚远……”
“竖子安敢——”显然戳到逆鳞,惹得三人大怒。吕布更是健步上前,欲杀阎圃。
阎圃不惊不惧,哈哈大笑。
“我儿且慢!”董卓惊异,忙唤住吕布,又问道,“死到临头,为何大笑?”
阎圃答:“不为何,正是笑太师等人胆略不足。”
董卓问道:“何意?”
阎圃答:“瞻前顾后,不敢称帝。”
嘶……董卓、吕布惊讶难语,李儒却似有所悟。他阴阴笑道:“莫非传国玉玺?”
阎圃顿时失色,不过很快恢复过来,也不再藏着掖着,索性直言答道:“正是。特向太师进献传国玉玺。”
“玉玺何处,快送来与我一观。”董卓一听到是传国玉玺,立马就变了脸色。
原来,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董卓无论是挟天子还是自己称帝,都必须,都急需这传国玉玺。
“自然不在我之身上。”阎圃笑道,“如此紧要物件,怎敢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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