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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七寻瞧着你来我往,功夫不相上下的两个人,第一次发现原来赫连沣这么深藏不露,竟然能和鬼愁渊的渊主打成平手!
这时,臻儿从门外疾步跑了进来,瞧见躺在床上的凤七寻,急忙唤道:“小姐!”然后匆匆的跑到凤七寻身边,“小姐你没事吧?奴婢来晚了,奴婢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救兵,只能把岐王爷找过来了!”
凤七寻欣慰的一笑,“还算你聪明,知道我故意赶你走,是让你趁机去搬救兵!”
“瞧小姐说的,奴婢好歹也跟着小姐有个把月了,这么点小心思都领悟不到的话,还配做小姐的奴婢吗?来,小姐,奴婢扶着你出去!”
臻儿说完,便小心的扶起凤七寻,一边戒备着不让战斗中的两个人伤到凤七寻,一边扶着她出了房间,向太医院的大门走去。
“我们得快些出去了,不让待会儿大内侍卫闻声赶过来了,我们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凤七寻回头看了一眼屋里还在打斗的两人,小心的提醒道。
“那岐王……”
“他不会有事的!”凤七寻语气肯定地说。先不说岐王的武功不低于帛渊,就算他打不过帛渊,凭他大凛朝岐王爷的身份,帛渊也不敢把他怎么样的,除非他真的不在乎大凛和尧国两国的邦交之谊。
“嗯!”臻儿点了点头,扶着凤七寻上了停在太医院门外的马车。她自己也坐上了马车,一挥马鞭,“驾——”
太医院的房间,交手过百余招的两人终于暂时停手,持续了许久的打斗总算告一段落。环顾四周,房间里面的陈设器物多数被打了个稀巴烂,满地的都是瓷器的碎片。
帛渊靠在一张缺了椅背的椅子上,喘着粗气道:“赫连沣,我他娘的是招你惹你了,你怎么就往死里打呀?打死了我,不怕尧国向你们大凛开战呀?”
赫连沣轻啐了一口,语含轻蔑的道:“像你这种人渣,死一个,少一个!”
“呵……我是人渣?”帛渊指着自己,思索了片刻后,点了一下头说:“那好,就算我是人渣,我惦记着凤七寻,我想要她,我起码敢承认!你呢!别说你对她没想法,要是没想法你能在这里跟我拼命?”
赫连沣活动了一下两只手的手腕,冷笑道:“你错了!我不是和你拼命,我只是想要了你的命——谁要敢动凤七寻,我便要他死!”
话音刚落,他便又冲了上去,新一轮的战斗又开始了。
凤七寻出宫的这一路异常顺利,巡逻的御林军也好,守门的侍卫也好,都没有对她们进行太过严格的盘查,全都是在询问了一下马车里的人是谁后,便不由分说的放了行。
“小姐,出宫都是……这么容易的吗?”臻儿有些疑惑的问。
凤七寻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分明记得前世的时候,无论是进宫还是出宫,都必须经过层层的检查,确保既不会把可疑的人放进宫里,也要保证不会被谁偷溜出了宫。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可能是我们长的都比较面善吧!看着不像坏人!”臻儿异想天开的说。
凤七寻不禁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只能微笑着,对臻儿如此牵强的借口不置可否。
不过,她们很快就知道了之所以能如此顺利出宫的原因——就在她们的马车出了最后一道宫门的时候,皎皎的月华之下隐约有一人一马的身影在不远处左右徘徊。瞧见她们的马车缓缓出来了以后,马上之人驱马上前,俊逸的容颜在月色下愈发的如玉般温润。
“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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