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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跳下悬崖的那一刻,他的心真的也有揪痛过,就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那样的痛,他也赶到了崖底去找过她,可是他没有找到。
最后才辗转得到消息,她去了丰都养伤。
“你找或没找,都不重要。”公子宸望向帐顶,不再去看他的眼睛。
这个人的心,太冷,太狠,让她都心生惧意。
“如果你真的彻底忘了我们的过去,不是早该告诉所有人,我就是冥王教的人,而不是一直以来都不透露,不是吗?”夏侯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侧脸说道。
如要凤婧衣和北汉的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又岂会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动静?
可见,她并没有向别人说起他在冥王教的秘密身份。
“即便我不说,他们也早晚会知道,我也不想被人知道,我曾跟这么一个人有关联。”公子宸冷然道。
她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是怎么了,竟无法开口向任何人提及他的事,包括她一直引为知己的凤婧衣,她也不曾开口说出真话。
夏侯渊深深地笑了笑,说道,“你这理由,未免太过拙劣。”
“既然教王大人将来是要坐拥天下,富有四海之人,又何必将这等不入眼的人留在身边了,不怕被人笑话吗?”公子宸担开话题,掩饰自己的慌乱。
“别人,又哪里有你的特别。”夏侯渊道。
是的,特别。
她的身上,总有一种特别的东西,让他不由自主地着迷,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她终究是隐月楼的人,有朝一日凤婧衣的人找到这里来,她只怕还会生出帮着他们与他为敌的心思。
而他,从来容不得身边有这样的人。
“特别?特别的不男不女?”公子宸冷然失笑道。
夏侯渊闻言失笑,侧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不,你很女人,起码在有的时候是让人爱不释手的。”
说话间,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别有深意。
她精明,犀利,他喜欢这样特别的她,有时候却又讨厌这样的她,因为太过精明,精明地都来算计他了。
公子宸倒并不羞赧,斜眼瞅了他一眼道,“是吗?可我觉得你不男人?”
她见不得这样病焉焉地男人,就像他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
“是吗?”夏侯渊似笑非笑。
于是,她为了这一句话,付出了一整夜的惨重代价。
雪域城的早晨,总是天亮得特别早。
公子宸懒懒地抬眼看了看窗口的光亮,又斜眼看了看躺在边上的人,他似是醒了准备起来的样子,保不准是想去见回到雪域城的各大堂主还有西戎王子他们。
他现在还不知道西戎王子和王妃就是夏侯彻和凤婧衣假扮的,但他们得到的消息是他今天回来,或许应该留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准备应对。
于是,她眯起眼睛往边上蹭了蹭,钻进了他的怀里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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