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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出来就担心的问道;“大姐,他们走了。”
我二姐在旁边纠正道:“你不要管她叫大姐,她才十三周岁。”
我没容她再说话直截了当道:“大姐,他们回去取猎犬了,我去给你找衣服,你也快走吧!晚了,你就会被他们抓住的。”
我转身出去给那女子找我大姐穿过的衣服,往外走时我听到。
“大姐,刚才听你对我父亲讲,肖家又要娶一个姓蒋的?”我二姐问那女子:
那女子答道:“是的。”
我当时年岁小,就没有在意这句话,只记住了我父亲的那句话,赶紧让她走,晚了恐怕会没命的。快速去找来我大姐的衣服。
在我迅速回来时,我母亲和我二姐已经把干粮和剩鸡肉包好,那女子赶紧穿上衣服,带上吃的,我又给拿了一包麻椒面,以免狗闻道她的身上气息。
这时,我父亲从外边回来对那女子道:“前面的路口,他们留人在那看守,孩子快跟我从我家的后门走。”
那女子二话没说,给我母亲行了一个礼,就跟我父亲从后面山间小路,就“蹭蹭”地快速走了,我们全家人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我二姐一言没发,默默地向我们三姐妹住的哪个房屋走去。
我年岁小根本没有看出里面危机,我在担心父亲的安危,生怕肖家那些打手在后山路上设什么埋伏,就没有跟她一起回屋去。
她一去,却是我们姐妹的生死离别,至今我还后悔,没有和她一起回房间。
母亲跟我与两个弟弟们等着父亲回来,干等父亲就是不回来,弟弟问道;“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我们的心都跟着提起来,默默祝愿;“顺顺当当,平平安安。”半夜过了,我父亲才回来。我母亲关心的问道:“孩子他爸,你怎么才回来呢?”
父亲解释道:“把女子送到后山,有人家的地方,才回来的。”
母亲看我发困样子道:“三啊,你也快回去睡觉去吧!”
我起身回到我们姐妹住的房屋,打开屋门就觉得不正常,屋里飘出一股血腥气,我心里立刻感觉坏了,赶紧点着油灯一看。
我二姐双手紧握杀猪刀,刀已经插在了她自己的胸口。
我大喊一声:“二姐。”她没有反应,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就不敢往下想了,我赶紧“蹭蹭”快速返回父母住的房间,去叫我的父母。
我父母来到我们住的房屋,我父亲伸手一探二姐的鼻孔,声音嘶哑道:“她死了。”
我母亲大叫一声;“啊!”立即昏了过去,我也顿时迷糊了……
我帮助父亲把母亲背回了他们住的房子里炕上。父亲捏我母亲的人中,她才苏醒过来。顿时放声大哭:“我那苦命的二了头,你为何要寻短见呀?”
那凄凉之声透过荒野向四外散去,我的两个弟弟趴在我母亲的身上,呜呜地陪她哭起来。
我已经哭得不行了,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心在发酸、发颤,大脑里都是我二姐善心孝行。
我二姐从小时候起,她就是个与世无争之人,从来没有跟我父母犟过嘴,父母让她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没有提过任何愿望。
我家吃什么好东西,分给她那份,她都让我吃了,每次做的新衣服,她都让我先穿,她穿旧衣服。
吃干粮和菜时,她把干粮和菜留给我和弟弟们吃,她自己喝粥吃咸菜。这样的慈悲心肠的人她怎么能自杀呢?
蒋闻瑶说到这里时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已经把前边衣裳湿透。停了一会稳定一下情绪,她才继续讲到:
“在我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我父亲把拉到外面,我被秋风一吹就清醒过来。
父亲道:“闻瑶,你二姐的尸体还在那里放着哪。本应叫你母亲去给她换一身新衣服,你母亲见到她又得哭昏过去。我又不能替她换,只有你去给她换衣服了。
我骑咱家的马到镇里的棺材铺,给你二姐买一口棺材回来,好让她入土为安哪。”我父亲骑着马就去镇里的棺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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