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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天,琳琅阁院平静得不像话,从上到下都异常安稳,不知情人来这里恐怕要以为这一家人已在此地生活许久。
按理说这种平常日子该叫人松心,但梁安心里莫名古怪,好像这样的日子是偷来的,不属于自己的,这种每天都在重复的日子不太像是他的人生。
早起练剑陪兄弟们打一套拳,收拾利索去给王爷请安,守着规矩三餐不再陪着赵宴时,但用过早膳后总要跟在王爷身侧去园里走上一圈消食。
已是五月,清晨时候鸟语花香送来清风,茂密花丛中有各色蝴蝶飞舞。
棒骨蹿出去,当个乐子在里面跑来跑去追蝴蝶,把美丽脆弱的蝴蝶惊得四处乱飞,就被主子轻斥一句,它又叮叮当当悻悻回来,故意拿脑袋撞人腿,撞的自然不能是主子的,好欺负的另有其人,这位不会生气,只会傻乐。
每逢午膳,必有自王府送来的一道菜,不拘是什么,底下的传王妃话“是份心意,七弟莫嫌弃”。
偶尔也捎着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子,又或者一个歪歪扭扭看不出形状的剪纸花,石头是小郡主捡来送小皇叔的,纸是大郡主剪来送小皇叔的,她们母女三人不见赵宴时,倒确实惦记。
隔了三五日,梁安瞧见许久未见的莫述,却见他一瘸一拐的,扫量一眼凑上去问了句好。
大概注意到了梁安眼神,莫述主动回道:“小人糊涂,脚滑从梯上摔了。”
他的笑叫人不舒服,梁安淡淡点头没再多问,随他去了。
再回头看他走路,梁安想,这可不是摔伤的模样。
久在沙场上的人看这种摔打伤势精准,这是伤在腰上,挨了板子,至于谁打的,为了什么挨的,自然是没处可问。
差不离是王妃罚的,但见两位小郡主对莫述态度都亲近客气,可见平日王府中人待他礼敬有加,不知犯了什么大错得了这顿罚。
剩下夜里时候,梁安也没再“闯入”他人寝室,反而在两人院落隔的那道墙上悄悄抽了块砖出来,两个人站在墙的两端,通常也没有说话,只是各自看园中风景或者天上时有圆缺的月。
实在傻得很。
但梁安觉得很好。
夏夜热闹,尤其院里这样多花草,连夜间都有隐隐虫鸣,不聒噪,因有这样的声音显得此地更加宁静祥和。
偶尔有风吹来,带着植物的潮气扑面凉爽,叫人情不自禁眯起眼睛,从身体里喟出的一口气被风卷走,连带着精神上的污浊苦涩,都在这一刻短暂漂浮走远,不再使人烦恼。
这是梁安许久未体验过的,像是他与已接连死去的家人们所期盼的渴望的,一切归于平静的生活。
“还记得在瑞王府里初识,也差不多是这样时候。”
从墙那头传来的声音唤醒梁安,他偏头,只能透过一格空隙看见赵宴时的一小部分,这反而叫他心安。
他似乎没意识到,没有全然看清赵宴时的脸和眼睛,叫他由心松一口气,有一堵墙实实在在堵在他们之间,留下一道能隐约看见听见对方的口子,成了他们两个最自在的相处时刻。
可本不该这样。
梁安从来喜欢一切正大光明,喜欢能清清楚楚看清眼前,喜欢无需猜测透明纯粹的心。
不知究竟从何时起,梁安无从意识,单单只有他与赵宴时两个人毫无遮蔽面对彼此时候,隐隐的不自在不痛快萦绕在心间,说不出的烦恼。
不止为古怪举止,或许更为梁安难得不想面对的……
“谁能想到,不过一年后的今天,你我竟站在此地。”
恍如隔世。
那时候的赵宴时已在记忆中渐渐模糊,无法与面前人完整契合为同一个人。
“如今想来当真是时也,命也。”梁安叹道。
他像是听到了一声轻笑,又因虫鸣作祟像是错觉。
两人重又安静,直到很久之后,梁安想,他该歇息了。
在分开之前,赵宴时又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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