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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怀
林煦安吃了药昏昏沈沈,隐约做了个梦。梦中他心心念念的人正从楼梯高处落下,接着画面一转,那人倒在地板失去了意识,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有鲜血汩汩流出。
他瞬间惊醒,慌乱地去摸床头的时钟,一看才凌晨四点。
想到心上人额头的一滩血,怎么都睡不着了。立刻翻身坐了起来,有些费劲地给自己换上衣服,又撑着身体,慢慢坐到一旁的轮椅上。
林煦安这段时间恢覆得很快,简单的生活起居没有问题,只是腰部的固定器,还有腿上的石膏一直没拆,短时间无法正常地下地行走。
他拿了钱包,自己操作轮椅来到酒店一楼。虽然是凌晨,大堂外面还是有几辆出租车等着接活,那些司机一看下来个“残疾”,没一个乐意接手,后来加了三百块小费,才有个年轻司机愿意开车载他。
司机也算热心,开车到了徐汇滨江之后,还将他一路推到了信建大厦的正门口。
“帅哥,人家公司八点半才上班,你大半夜过来,起码还要等三个小时,要不我送你去隔壁的便利店坐坐?现在还不是夏天呢,江风一吹够冷的。”
“没事,谢谢你。”林煦安又多塞了一百给司机,“麻烦你帮我走一圈,看看停车场入口在哪,我想在入口那边等。”
年轻司机说得很对,夜裏江边风很大,吹的人瑟瑟发抖,特别是黎明前的黑暗,体感格外寒冷。林煦安拢紧衣服,在角落裏缩成一团。
四周都是写字楼,夜裏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这裏离江边很近,似乎能闻到水汽的味道,听到江水拍岸的声音,还有隐约的货船汽笛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的天际微微发亮,轮椅上的人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然后做了一个取景的手势。
天边明暗交接,像是喷薄缭绕的水墨画,远处天幕由淡、到浓,由浅白、到墨蓝的色彩变幻,看得久了,置身其中,仿佛进入一种浓墨重彩的迷幻世界。
应该背个相机来的。
林煦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人,他也没法和外界联系,上车之后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常静那儿。他想了想,觉得即使今天等不到也没关系,能亲眼看看那人生活工作的地方,多少也能获得一点安慰。
正在此时,视野中忽然出现了一辆黑色高级轿车。车在离他两米的位置停下,车门打开,穿着灰色风衣的瘦高男人快步下车,几乎是飞奔着来到轮椅跟前。
“为什么一个人出门!手机呢?手机为什么没带!”
林煦安看了眼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虚地转过脸,干巴巴地说:“我忘了……”
曹先生来之前气得不行,可当看到死孩子无比可怜地蜷缩在角落,再大的火也没了,顾不得其他,脱下外套,快速披在林煦安的身上。
“冷吗?你居然只穿了一件衣服就跑出来……你以为自己身体很好?你才刚出院,你现在还是个病人。”
“你管我干什么?”林煦安吸了一下鼻子,不是感动,纯粹是被冷风吹的,“我去年就道过歉了,你一直不理我,后面我又给你发几千条消息,你居然只回我一次。”
曹先生正推着他往车辆方向走,听了这话,实在没忍住,停下脚步。
“你让我回什么?你每天发一堆吃了没睡了没在干什么,你想让我怎么回?”
“怎么回……”不就谈恋爱呗,还能怎么回。
林煦安没敢把心裏话说出来,眼看对方想让他上车,他伸手按住了男人的胳膊。
此时天际已然微亮,柔和的晨光照在曹先生干凈斯文的脸上,像个瓷白的白玉人像,看得轮椅上的人心裏痒痒的。
自打受伤之后,他每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最近又被阴魂不散的李贤搅得心情不好,那方面的心思就淡了很多。此刻属于本我的小人夺回意识的控制权,几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围着心上人跳起某种欢快的舞蹈。
“难得来你这,你不带我到附近走走?”
面对邀约,曹仕建有点迟疑。
“我……”
“干嘛,跟我还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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