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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衔星坐进郁江倾的迈巴赫后座。
“杨大哥。”他跟当司机的杨安易打了招呼。
杨安易也笑着回了一声。
在郁江倾的授意下,升起了隔板。
他已经从罗学那里知道了凌衔星究竟有多迟钝,不禁在心里为先生叹了口气。
凌衔星是不是真的凌衔星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他们先生真是情路坎坷啊。
杨安易不知道,被他感叹情路坎坷的先生这会儿正抱着凌衔星缓解病情。
“你就非要背对着抱我吗,我的脸很丑吗,看着我的脸你抱不下手?”凌衔星窝在郁江倾怀里,吐槽了一句。
这些天凌衔星已经很习惯这种亲密的姿势了,甚至觉得人肉靠垫挺舒服的。
郁江倾垂着眼,不让凌衔星瞥见哪怕一分一毫他眼中的欲。望,淡淡道:“我丑。”
话音落下,笑声爆发开,凌衔星笑得东倒西歪,“这位郁先生。。。。。。我怎么感觉你说话越来越逗了,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感觉不是回去的路诶。”
“去A高。”
回答完这句,郁江倾抱着人的手渐渐收紧。
凌衔星只感觉有呼吸落到身上。
这、这个是!
又要被咬了!
每次郁江倾要咬他之前,都会有这种氛围。
凌衔星当即坐直了身体,他这次不猜了,忍不住直接问道:“你要咬哪啊?”
郁江倾却说:“你猜?”
我就是猜不到啊。
凌衔星想了想,昨天郁江倾咬得是他的耳朵,给他痒得眼眶都红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对方答应暂时不咬耳尖了,手腕的话前天才咬过。
于是他猜道:“脖子?”
猜完,凌衔星才意识到这段对话有点傻,简直就跟两个人在打电话石头剪刀布一样。
出了剪刀的人问对方你出了什么,对方说石头,然后出剪刀的人说他出了布。
现在他就是那个说石头的傻子。
下一刻,湿热的呼吸落在颈侧,打断了凌衔星的思绪。
郁江倾用的力气实在是太轻了,一下一下用唇齿触碰着他颈侧的皮肤。
凌衔星甚至觉得这已经不能够叫做咬了,因为对方的齿尖只是不停磨蹭着他的皮肉,痒得他不住颤抖,却并不用力咬下去。
而且比起齿尖,接触更多的反而是对方的嘴唇。
很软,湿湿的,有点奇怪。
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一举动。
只在痒得不住瑟缩间听见郁江倾低低的夸赞:“猜中了。”
。。。。。。
迈巴赫在A高门口停下。
凌衔星一下车就跟撒欢的小狗一样往里面冲,结果被门卫拦下了。
“几班的,为什么不穿校服?”
凌衔星一跺脚,捏着嗓子:“郁哥哥你看他呀!”
郁江倾眉心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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