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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骞的这一席话让苍玺如大梦初醒一般!
是了,如此一来这几日的怪事件就统统能解释通了!
脑子里飞快的转着,苍玺却依旧装出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傅骞说完后,命几个人将苍玺抬到了北院。
那几个家丁将苍玺抬进傅瓷卧房的床上才关门离开。
听着那几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苍玺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对着在一旁拿着毛巾要为苍玺擦拭身体的傅瓷说道:“过来,让本王抱抱。”
傅瓷被苍玺这举动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你真的喝醉了”,傅瓷嗔怪到。
苍玺笑了笑,将傅瓷拉近怀里,轻声说道:“你们国公府的这些果酒,还不足以灌醉本王。我若是不装醉,如何能这么早就回来?”
闻此一言,傅瓷稍稍挣扎了下,说道:“我是玺王府的人,与国公府无干。”
苍玺喝了些酒,不如平时考虑的那么全面,傅瓷话里的意思苍玺也只当做玩笑。
苍玺将傅瓷捞在怀里,嘴唇不住的去蹭傅瓷的脸颊,双腿间之物已经硬如玄铁。
“你打算住多久?”苍玺轻轻咬了傅瓷的耳垂一下,问道。
傅瓷想了想,轻声回答道:“半个月吧。”
半个月的时间,无论周信的病情好不好终归是有个定论了。再者说,就单看眼下,让她与苍玺分别十五个时辰恐怕都如隔三秋。如此算来,这十五个日夜该是多少年啊!
“这么久?”苍玺撇了撇嘴,傅瓷意外的觉得苍玺这表情可爱。
傅瓷想问他季十七治病大约需要几天,但这话到了嘴边,傅瓷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换了个话题问道:“国公与你说了些什么?”
“关于沈氏”,苍玺见傅瓷有兴趣,遂而接着说道:“傅国公说,沈氏一族内讧已久。本王猜测,前几日的事情恐怕就是这两帮势力相互争斗的结果。”
傅瓷听着,开始回想前几日苍玺、薛锦绣与她讲的种种。
思索片刻后,傅瓷觉得这样一想这些事情也就讲通了。
苍玺与薛锦绣遇上的恐怕是两帮人。一边拼命的保着自己,另一方在暗中操作。
看样子,沈清风是不打算让周信活着了。只要周信活着,他先前涉足关于沈梓赋的一切都要被揭露在人前!
如此一来,沈清风为了保护儿子,自然会选择这样了解了周信的性命。倒是老头子沈云赣一直偏袒着沈贵妃的那一双儿子!
“王爷打算如何?”傅瓷问道。
苍玺眯了眯眼,轻微笑道:“一锅端。”
苍玺这话说的不是十分明确,傅瓷能想明白却不懂苍玺会如何做。
所谓“一锅端”,大概就是要看大厦将倾的一天。这其实也不难,只要沈清风的人还会下手,就不难抓不住把柄。谋害皇子是死罪,但这一项就够要了沈家全家上下的人命了!
话说起来容易,但要是真的实施起来,恐怕就有难度了。
苍玺的右臂带着伤,沈氏的死士又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如此一来,若是真的让苍玺与沈氏的人单打独斗,岂非是在送命?
想到这儿,傅瓷还想开口与苍玺说上几句话,却被苍玺突如其来的一个吻给堵住了嘴。
苍玺的右臂不怎么灵便,遂而也不好发力。傅瓷很小心的靠在他的左臂弯里,有些笨拙的回应着苍玺给的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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