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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渊啸就瞧见了炕面的小桌上,正摆着没绣好的小袄子。
他皱紧眉头,沉声道:“梧宝儿,你不瞧瞧这都几更天了?还绣小衣裳?”
林白梧垂下眼睫,鼓着小脸儿,委屈道:“你不回来,被窝儿都是凉的,我睡不安稳,想着还不如干点活儿……”
没到冬,还不到烧炕的时候。
渊啸伸手进棉被里摸了摸,林白梧窝里头这久了,还不见多少热乎气。
“咋不灌个汤婆子?就这么忍着?”
林白梧不好意思说,渊啸不在,他干啥都提不起劲儿、干啥都想凑合。他伸小手搂住汉子的粗胳膊,软软的撒娇:“阿啸回来了,啥也不要了,你抱着我睡。”
过了刚知晓渊啸是老虎的那股子愤怒劲儿,眼下的林白梧,软软糯糯的像块儿糖糕,戳一戳,心儿里头都冒着甜。
渊啸伸手给人抱到炕上,将他草草趿上的小鞋脱下来,抬手一摸,脚底一片凉。
他眉心皱紧,想也不想撩起衣裳下摆,将林白梧的小脚塞进了怀里。
林白梧只感觉脚底板暖乎乎的,贴着汉子硬实的腹部,让他有种稳当的踏实感。
捂了有一会儿,林白梧将脚收回进被里,又将小方桌推到炕边上,红起脸:“阿啸,你也上来嘛,想你抱着我。”
渊啸伸手摸了摸林白梧越发圆润的脸蛋儿,声音又低又沉:“想我咋抱你?”
林白梧垂着头,耳朵连着颈子起一层绯色:“想你、变成大老虎……”
渊啸轻轻笑起来,喉间微震:“好。”
每每这时候,最让林白梧受不得的,不是渊啸变老虎时晃眼的白光,也不是猛虎乍现时巨大的压迫感,而是他一件一件诱惑的、缓慢的脱衣裳。
明明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可这会儿,他学得可坏,粗手指头挑着衣边,非要他瞧清楚了才罢休。
结实的虎腰、粗壮的大腿……俩人娃儿都有了,可林白梧的心还是砰咚砰咚悸动得厉害。
他脸色通红,提着眼睛想看又不敢看。
终于,衣衫除尽,一头银纹白虎两步跃上了炕头,将宽大的炕面塞得满当。
巨虎顺从的仰躺下,露出了柔软而脆弱的肚皮。
林白梧抿着唇,搓了搓小手,实在忍不住,一头扎进了它毛乎乎的怀里,他舒服的喟叹出声:“大猫儿,你好暖和啊……”
白虎欢喜的动了动毛耳朵,伸着巨硕的脑瓜和林白梧贴贴:“嗷呜!”
方才还睡不着的小人儿,不消片刻,便轻轻起了鼾。
渊啸一双金黄瞳仁深深的凝着他,满眼的宠溺,它忍不得凑头过去,用湿润的鼻尖碰了碰林白梧的小脸儿。
夜色沉沉,野兽抱着它的三个宝儿,心满意足。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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