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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之所以做了那件事,将她母子回程的消息悄悄漏给齐王的人,也不过是出于一时糊涂罢了。
她早就懊悔了,从前不但在神明面前忏悔过,为了弥补过错,这些年,更是做了许多善事。世人提及戚后,谁不是满怀敬意,jiāo口称颂?
现在,就在她已忘记那件事情的时候,她没有想到,太后刚去,自己竟也就要随同殉葬了。
她实在不知,皇帝是何时知道那事的。想到这些年来,他不动声色,等的就是太后离去的这一天,她便不寒而栗,如坠深渊。
谁都有行差踏错的时候。难道他就没有杀过人,染过血?
她不该受到这样的可怕对待。
她怎肯就此死去?
但她又怎敌得过这些如狼似虎的太监和缠在脖颈上的催命绳索?
她的脸孔慢慢地由血红变成了紫色,双眼翻白,鼓涨暴凸,血瘢点点,舌头亦从嘴里伸了出来。
足足半盏茶的功夫过后,她几乎被勒断脖颈,这才彻底断了气,停止徒劳而痛苦的挣扎,被活活勒死在了这座片刻之前还属于她的中宫之中。
殿宇之外,夜空沉沉,北风怒号,雪片狂舞,仿佛有魂灵,在悲泣和震颤。
那一夜,是如此的寒冷。
那种透骨的寒意,直到此刻,仿佛还在向着慕扶兰侵袭而来,一寸一寸,渗入她的肌肤。
她打了个寒噤。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美人榻侧,那男子的两道目光。
他的一只手,已是探到她的腿间。
尚未碰触到她,但大腿内侧,那片敏感的柔嫩肌肤,已然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男子的手的压力。
她盯着他那双暗沉沉的眼,慢慢地打开了原本紧紧闭拢保护着自己的双腿。
石榴裙摆,亦跟着被她一把给掀开。
一双张着的,平日被重重裙裾深藏起来的不见半分瑕疵的雪白长腿,一下便失了遮掩,大白于视线。
不止如此,石榴裙下,竟然不着寸缕!
烛火跳跃,她肌肤宛如玉琢,双腿深处,肌泽莹莹,无限风光,竟一览无遗,美得几乎刺痛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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