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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儿……吉儿……他的美吉儿——
男人持久惊人,前后抽插加起来不下余千次之久。那坚硬物什在又一阵超速地凶悍抽动下突然停在她穴内数十息,只听得男人瞬间低咆:“为夫要射了——”将那白浊之物全数灌入了女子体内!
女子被操得大脑空白身不由己,紧跟着叫嚷了数声才晕了过去。大量持续长时辰地欢好耗去了她的体力,让她累极而困。
待身上女子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没个声息后,觉察她是累着了,他便自语道:“夫人这体力不行,夫君才要了你一回就累晕了。”
困顿中睡得格外香甜的吉儿被男人打横抱回了床榻上,替她盖了被,男人仍是精神。
他且将外袍披上,点亮了蜡烛后方觉察到一身的伤,前胸手臂后背都有丝丝疼痒,一场欢好在他身上弄下不少痕迹。
男人无视这些伤口,离开这屋子,屋外空寂,他唤了哑奴:“二公子人在何处?”
哑奴比划了一下,大公子再问:“他可有怀疑?”
哑奴摇头。
大公子沉默了下后吩咐:“二公子夜里心事重易睡得不甚踏实,你去点一盏助眠用的香,今夜我便落在这院里了。”
哑奴扭头就走。
吩咐完一切,大公子又转身回了屋来。
此时天不过子时,夜仍长。
许是心无牵挂,大公子又点了两盏烛火照明,屋子里燃得通明下,也能见着那榻上女子一只手捏着被角头歪在枕上一侧,小脸红通通的。
这城郊夜里凉快,女子盖着薄被也是睡得深沉。大公子用手轻抚女子颊面,有别于刚才的言词骚浪,此刻的他又显沉默些。
在一阵长久的凝视后,男人起身,重新脱了那松松垮垮的袍子,赤着身子挨在了女子身侧。
“吉儿,你瞧你干的好事儿,这一身的伤可叫我如何向你嫂子交代?”他执了她手,看着那长长指甲里染的血。
打量一阵后他拉着她手放到自己胸膛上,那赤裸的肌肤是透着白皙的。将女子的手又从胸膛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他那黑毛丛生地胯间,那软软的物什虽未挺立但体积也着实不见小。
“吉儿把夫君的物什又给摸硬了。”
他把她手放在自己物什上轻揉,数息间那物什便肉眼可见地伸长硬挺。
女子在熟梦中被打扰,身子一扭,脸蛋儿转方向的同时也抽回自己的手。
男人玩得兴起,那手一抽,他看向她,瞧她被打扰睡眠的样子,便眼里透着点捉弄的意味儿,低头凑过去,在她光洁的额上亲吻。
她被骚扰得脑袋又一扭,脸颊左右摆动,他便固定她的头,故意重重地吻她额鼻唇!
她被烦得眉头皱起,只是无法摆脱下想睁开眼睛又太困,最终不再挣扎由他去了。
“贪睡的小猪。”他眼里染上笑意,满心的宠溺与欢喜中,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那赤裸的身子上有不少斑驳地吻痕,是他留下的证据。
他目光灼灼地在那些吻痕上一一扫过,并用手指轻抚,大小不一的痕迹是他激情时没能控制住理智。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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