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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衡笑着把烟夺回来,教他:“你要这么吸。”
烟上有着属于江与绵的湿润的味道,让秦衡心头一动,他深吸一口烟,贴近江与绵,在江与绵以为秦衡要碰上他的时候,秦衡把烟气吹到他脸上去,江与绵差点呛到,听得烟雾那头秦衡道:“小朋友还是别学坏了。”
江与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跳突然比平时快了不少,手脚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只讷讷道:“喔。”
秦衡离开他,靠在沙发上,抽完了一根烟,没再点了。江与绵看着他,他就老觉得自己要教坏小孩儿。
“你怎么没回沥城呢?”江与绵问秦衡。
秦衡想了想,三言两语把自己的情况说了说。
江与绵听完,沈默了一会儿,告诉秦衡:“我是江博远的私生子。马蔚是他的情妇。”
江博远的名字,秦衡只在新闻裏见过,全国排得上号的富商,金融论坛的常客,孙子都和江与绵差不多大了。
“马蔚二十岁跟着他的时候,他就六十多了,”江与绵平淡地说,“我每年能见他两三回吧。马蔚以前想着要上位,拼死把我生下来,现在就只想着能捞多少是多少了。”
“对了,”江与绵突然站起来,去玄关拎了个小袋子给秦衡,“我给你买了新年礼物。”
秦衡拿过来一看,是一支钢笔,包装十分精致,一看就价格不菲。
他合上盖子,道:“可我没给你准备,怎么办?”
江与绵说没关系,他像是困了,把眼睛揉的红通通的,看着秦衡问他:“几点啦?”
“两点半。”秦衡看看表,告诉江与绵。
江与绵站起来:“我要睡了。”
床在楼上,客厅的电视机还开着,重播新年联欢晚会。
小品裏女演员正撒泼打滚的要让男演员背她上楼。
江与绵眼睛一转,也忽然往前,从后面抱着秦衡的脖子要往他身上爬,学那女演员说话:“你背我上去嘛。”
“江与绵,不许胡闹。”秦衡转身把江与绵按在沙发上挠,严肃警告他。
江与绵边躲边笑,他笑起来可爱极了,露出一颗虎牙和两个酒窝,秦衡看得一怔,接着一使力,把江与绵打横抱了起来,走上楼去。
楼梯狭窄,江与绵缩着不动,秦衡抱他抱的很稳,就是把他丢上床的力气太大,他险些从床上滚下去。
秦衡身上的寒气被空调捂干了,现在有使不完的力气,他装模作样问江与绵:“我今晚睡在哪裏?”
江与绵坐起来,拍拍自己边上的空位:“这裏。”
秦衡感恩戴德地谢他,江与绵还来劲了,喊秦衡大名:“秦衡。”
“怎么?”秦衡坐到他旁边去。
“新年好,”江与绵抱着被子说,他今晚笑得多,眼睛裏冒星光,叫秦衡怎么也移不开眼,“我们都大一岁了。”
“新年好,”秦衡心裏涨的满,他靠过去搂着江与绵,右手臂压着江与绵瘦弱的肩,“绵绵十九岁了。”
江与绵学他说话:“秦衡二十好几了。”
不出意料被秦衡按在床上一顿挠,江与绵怕痒,眼泪都快被他挠出来了,一下跳下床,举手停战。
秦衡看他光脚站在地板上,皱了皱眉头,招手叫他上床来:“不是想睡了吗,站着怎么睡?”
“还不是你。”江与绵小声说着,让秦衡保证了不再跟他闹,才又爬回床上,秦衡抓他手,都冰凉了,就拿被子兜着他,抱进怀裏捂着。
江与绵头支在秦衡胸口,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两人晚上闹得晚,秦衡把手机关了,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秦衡一睁眼就见到一颗头发卷卷的头贴在他胸口,脸蹭着他的皮肤,呼吸清浅地拂过他的皮肤。
秦衡把江与绵的头抬起来,放到枕头上,看他睡得很香,忍不住要逗弄他。秦衡用食指拨弄着江与绵的唇瓣,看江与绵眉头不高兴地拧起来,然后睁开了眼,不悦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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