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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拽上了船,现在正是早春,天气还凉,我浑身发抖地缩在甲板上,一边听村民骂我不要命一边傻笑。
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很想跟谁分享一下这一刻的快乐,不计后果一头栽进去的感觉太好了,好像什么都不用顾忌,只要认真感受那一瞬间就好。
“回去喽!”我神经质地挥着手,冷得牙关发颤,却喊得比谁都响,“太阳要下山了!!”
“傻子哦。”村民在身后笑我。
回去之后,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房间里的桌前,就着橙色的灯光,安静地写信。
-傅斯澄,我今天跟村子里的人去海上了,他兜上来好多我没有见过的鱼,可惜我没带手机,拍不了照。
我还下海游泳了,很冷,但是海里很安静,只有水声,浪冲得我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好像在荡秋千。
昨天碰到学校里的老师,她说让我去教小朋友们上上课,我差点转身就跑,就我这样的,只会误人子弟。
我到这儿已经三个多月了,一切都很好,身体里好像换了个人在生活,我以前从来没有觉得那么轻松开心过,其实我早就应该换种方式解脱自己的。
不过可能是因为过得太舒服了,我总会在某些时候突然想,要是你也在就好了。
上次跟骆非打电话,他说你过得也还好,我知道的,你就是怕我出事,知道我安全,你肯定会放心很多。
我不止很安全,我还很开心,如果有机会的话,如果我能再好起来一点的话,我想请你来一趟,跟我一起体验体验这里的生活,就当是旅游。
虽然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回去,但是能够活在当下,已经是我的意料之外了,明天应该也会是不错的一天。
今天很累,不说了,就这样,晚安。
——梁暖
时间一晃又是半个多月,我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从未感受过什么叫心灵感应,今天早上的时候,却实实在在地体会了一次,虽然距离我许愿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天,但毕竟也是实现了。
早上吃过饭,我站在院子外,冲隔壁家的大黄狗吹口哨,它摇着尾巴吧嗒吧嗒地朝我跑过来,我蹲下身,捏着它的脸,把它的一双大眼睛挤成一条缝。
奶奶站在我们身边,笑着说大黄现在跟我都比跟她亲了。
然后她突然放大了声音,问:“你找谁啊?”
我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去,看见几米之外,站着一个人。
傅斯澄的手里拎着一个旅行包,头发有点乱,脸色也有点苍白,然而眼睛却是亮的,带着仿佛跋山涉水后终于找到栖身之所的疲惫笑意,风尘仆仆,却温和又安静,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可我却不合时宜地回忆起了那天在病房的情景,我真的很怕自己再次认错人。
我转回头,抬头看着奶奶,问:“奶奶,你等会儿帮我听听,他叫什么名字。”
我拍了拍眼神警觉的大黄的脑袋,然后站起身,看着傅斯澄,问他:“你哪位啊?”
傅斯澄看着我的眼睛,不急不缓地开口:“傅斯澄。”
我扭头问奶奶:“他说他叫什么?”
奶奶的耳朵还是很好,她带着口音重覆道:“夫斯澄。”
我笑得肩膀都在抖,然后一边笑一边往傅斯澄面前走,傅斯澄一直没有动,直到我和他的距离只剩半米,他扔下手里的包,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抱住我。
我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拍着他的背,问:“特别辛苦吧?”
傅斯澄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我:“没有。”
“骗人。”我笑着说。
可是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掉下来了,落在嘴边的时候比海水还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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