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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太刺眼还是太窘迫,他鸵鸟似的把脸埋在季云深背上装死,恨不得钻进季云深的身体裏,或者当即消失在世界上。
“108退房。”
身体相触,他能感觉到季云深说话时的胸腔震动,声音通过空气和骨头传递过来,他听到季云深说:“押金不用退。”
如爱情电影般的桥段令人摸不着头脑,两位保安面面相觑,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目送他们走出大门,谁也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押金多少啊”其中一个问。
“五百。”另一个答。
“嘶……就不要了?”保安关掉手电筒,“真有钱吶!”
——这就放行了?
下次再也不住便宜酒店了,肖誉想。
出了大门,肖誉两手撑在季云深肩上支起上半身,同时主动往地上坠。
他体重上不占优势,但毕竟是一米八的男人,两条长腿蹬来蹬去,不一会儿就泥鳅一般从季云深怀裏滑了下来。
可他不知道,季云深是有意放松了手臂的力度,不然他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
两脚落地,他拔腿就跑。
北方城市昼夜温差大,晚上只有不到十度,脸颊被风吹得像刀割一样疼。
好在,他连两百米都没跑出去就被季云深抓住了后颈,随后被从后向前的一股冲力扑向地面。两只手快要触地时,季云深弯起小臂捞住了他的腰,将他拉回来。
轻便得犹如臂弯裏挂着的一件风衣。
季云深捏紧他的后颈,拎着他往回走:“窝裏横的本事倒是不小,刚才怎么不和保安求助。”
后颈让人捏得生疼,他被推着踉跄往前,像被逮捕的犯人。
高中之前,他是被养在父母手心的“宝”,哪受过这种对待。
在见到季云深之前,他心裏已经攒了些煤炭,季云深这一连串的行为无异于在煤炭上点了一把火,火势冲天,将他最后的理智也烧成灰烬。
“季云深,你为什么总要逼我做不喜欢的事?从前是,现在也是,你永远不肯听听我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季云深的声音混着冷空气从斜后方传来,“我不同意。”
肖誉刚一张口,冷风倒灌,他被呛得咳了几下,错过了反驳的时机。
“除了跟我回家,你没有别的选择。”
他从没听过季云深用这样的语气讲话,冰冷,无机质,像没有感情的智能机器人。
季云深的车就停在酒店门口的露天停车场,解锁开门,他被毫不留情地塞进副驾驶。
季云深站在门外,弯腰探进半个身子,垂着眼给他系安全带。黑暗的车厢裏,那张俊脸冷硬得过分,眼底流淌的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但看不懂,不代表感知不到。
季云深从头到脚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他不禁联想到某种变异的巨型蜘蛛,纤细修长的步足在他身上动作,系的不是安全带,而是把他绑在座椅上的铁锁链。
扣好后,季云深站直身体,低头看进车裏,车顶挡住了那张忧郁不悦的脸,他便盯住肖誉的腿——肖誉十指紧扣放在腿上,怎么看都不是放松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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