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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掩住了商柔放荡的呻吟声,牧晚馥在情事上一直是主导者,商柔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讨他欢心。如果哪天他厌倦了自己,自己该如何留着他的心?
「晚馥??」商柔只能低低地呼唤着牧晚馥的名字,他知道茉莉花香不如平日浓郁,因为他的情人并没有动情。
牧晚馥没有说话。
二人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赵公公在外面唤道:「陛下,皇后娘娘叫老奴过来拿东西。」
牧晚馥的动作一顿,他望向门边,刚想坐起来,商柔抬头看见他秀丽却薄情的侧脸,眼神里一片冷静,内心泛起一种使商柔窒息的恐惧。
不要离开。
商柔双腿夹紧牧晚馥的腰肢,在他的耳边颤抖着低声道:「进来??求求你,进来,我??想要你。」
牧晚馥被商柔拉下来,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商柔散落的长发,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向门外的赵公公说道:「待会再进来吧,商柔有点不适。」
他的声音清淡矜持,一如既往,并没有带着深陷情欲时的沙哑。
过了半晌,南宫雪就亲自来敲门了,她问:「陛下,商柔还好吗?合和有点担心。」
商柔的身体反应更大,一方面害怕着乱伦的秘密将被揭穿,一方面却愈发渴望着牧晚馥,一方面竟然有种充满罪恶感的愉悦。他在心里扭曲兴奋地高呼着,这个女人的丈夫是自己的,他正抱着自己安抚自己,他正跟自己交缠在一起,如同两条发情交尾的蛇般难舍难分。
是不是只有这样卑劣地炫耀,自己才能够自欺欺人地得到快乐?他说到底只是见不得天日的情人,只能用这种连妓女都不屑的下流手段去挽留着自己喜欢的人。
心里在厌弃自己的恬不知耻,情欲却反而更为高涨,商柔在牧晚馥耳边近乎哀求地轻声道:「晚馥,快点??要我??说你喜欢我??」
痛苦却快乐,恐惧却渴求,矛盾的心情纠缠着。
窗外的湿泥在渴求着雨水,商柔在渴求着牧晚馥。
不曾思索过,过于强烈的依恋,最后只会淹没自己。
牧晚馥没有回答,只是亲吻着商柔的脸颊,然后向门外的南宫雪温和地道:「他就是有点头晕而已,待会朕带他出来。」
就在牧晚馥有条不紊地跟南宫雪对答时,全身赤裸的商柔如同灵蛇般蜷缩在牧晚馥的怀抱中,不断地迎合着牧晚馥,用力地呻吟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希望南宫雪发现真相,他不想伤害南宫雪,可是心底深处却残酷地希望南宫雪知道她敬爱的夫君正在她的偏殿宠幸着另一个人。
雨水淅沥,冲散了商柔的求欢。暴雨成灾,却恰如商柔的渴望,永远都在渴望着更多,却发现始终得不到满足,他的内心终究是如同浮萍般孤苦无依,甚至连牧晚馥的亲吻和迁就都无法使商柔安心。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更不知道这朵只能在黑暗中绽放的花,最后会呈现出何等的姿态。
在合和公主挺着大肚子亲自过来之前,商柔总算松开牧晚馥,他穿好衣服,低头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灰暗的偏殿里一片寂静,连外面的雨声都无法冲破这难耐的沈默。
牧晚馥安静地整理着软榻,打开窗户驱散久久未散的情欲气味,雨丝无情地淋湿他们,却无法使商柔冷静下来。
内心那股苦涩痛苦,再是滂沱大雨也无法减轻半分。
商柔拉着牧晚馥的衣袖,他抬起头来,嘴唇颤抖着,低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做的。」
不应该如此任性地要求牧晚馥在他妻子的偏殿里宠爱自己,自己太不知抬举了。
牧晚馥仔细地看着商柔,为他把头发整理好,并没有回答,只是柔声道:「你要再在这里坐一阵子吗?我可以出去跟合和说一声。」
商柔摇头,牧晚馥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往偏殿外走去,商柔突然从后紧紧地抱着他,他全身都在发抖。
「怎么了?」牧晚馥背对着商柔,声音低柔,却没有转身。商柔很仔细,仔细得近乎卑微地去留意牧晚馥得语气—并没有不耐烦。
商柔想索取更多的承诺,更多独一无二的宠爱,但他知道自己快要越过底线了,他不知道牧晚馥忍耐的极限在哪里,可是他知道没有人胆敢触及那条底线。
他也不敢。
所以商柔只能松开双手。
纸包不住火,更别说牧晚馥似乎无意隐瞒此事,所以宫里开始出现许多流言蜚语——关于驸马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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