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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苏氏阿言

第十六章早操

那日午饭苏善言没去吃，醒来时已经日落时分了。

身下的被褥是干的，她自己也是干净的。

她撩开纱帐哑声唤苏小小。

小丫头麻溜跑进来递了杯水给她，又手脚麻利的把纱帐挂起来。

“小小，是你给我洗的澡？”

她拿过茶杯摇摇头，“不是，少爷晌午出来说你发烧了，让我打热水给你擦身”，“后来我说我来擦，他不让，要亲自照顾你”，“要我说小姐，咱们就别和少爷生气了，少爷对你多好啊”

苏善言横了她一眼，冷哼道：“我看你是在紧张自己的小命吧”

苏小小低下头立在一边小声说道：“现在府里都知道少爷清晨把树毁了，都不敢惹他。。。”

小女娘呼出一口浊气，余光瞥见梳妆台上的请柬，便叫苏小小去拿来。

她下体还有些胀痛，只能小心移动靠在床架上。

“一会儿你去前边知会一声，就说我病了，晚上在自己房里吃”，她又补了一句，“让厨房多烧些水，我要洗澡”

“是，小姐”

苏小小走后，她又叫来苏玖。

“阿玖，今日你听到什么了吗？”

苏玖的眸子闪了一下，“属下不曾听到什么声音”

苏善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移开目光，让他拿纸笔来。

东西拿来，她凭着记忆写一串中药名。

“按着这个方子去药铺抓十副来”

“是，属下这就去”

人都走了，小女娘慢慢打开请柬看起来，不过是邀她去参加秦王的十三岁生辰宴，只是这帖子送的太早了吧，日子在五月初呢。

苏善信来时闻到院子里的药味眉头皱紧，他进屋，苏善言正端着碗喝药。

苏小小收碗下去，他才开口说道：“我没弄进去，这药不能乱喝，我明日……”

苏善言瞪了他一眼，打断他：“那本书我虽没看完，但前半部写了会有风险，你我这样本就不该，更应该谨慎些。这是照书中的方子配的药，对身体无害的”

他自然相信母亲的方子，想着明日多做些蜜药丸给她，也好过喝这苦汤子。

苏善信见她冷着脸，小心坐到她旁边问道：“阿言，你可是后悔了？”

小女娘背过身躺下，“我怎么敢，现在全府上下谁敢惹你”

“阿言……”

“你还是回去吧，要过节了，府里走动的人多，叫人看见不好”，“再说，一会儿保不准爹他们要过来看我”

苏善信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了，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角，道：“我晚上再来，记得给我留门，让那丫鬟别睡外间了”

苏善言闭上眼睛不应声，他也不再多留。

果然如她所料，大嫂和她爹先后来看她。她只能应付他们吃了药好多了。

夜里，苏善信在门外推了几下没推开，又换窗户进，冬天烧炭窗户都留条缝。

他跳进去，屋里只有一个呼吸声，他便知道小女娘还是听话的。

苏善信脱了衣服上床，环住小女娘揉了揉，她挣扎了几下，拗不过他。

“堂堂苏家嫡子半夜做这等偷鸡摸狗的勾当，你还要不要脸面了？”

“对你，可以不要”他的手伸进她的亵裤里剐蹭着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