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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压根儿就没拿笔啊?
这个念头从殷祝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没有思考太多,因为宗策毕竟是半路出家,尽管已经做得比他想象的要好,但还有很多问题需要改正。
“你坐,朕跟你讲讲这件事……”
宗策静静听着殷祝用比平时快一倍的语速,一本本地翻开奏折指导他,告诉他该如何平衡各方利益的同时,达成自己的政治目的;告诉他何为阶级利益,何为生产力发展推动社会进步;告诉他那些他曾经教导过、自己却仍有疏漏的地方。
他将这些都铭记在心。
殷祝在最后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到时候,记得把这些都教给新皇。如果实在朽木不可雕的话……”
他干爹默默听着,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
“彼可取而代之也?”
殷祝一顿,看着宗策,先是笑,笑得很开心。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你要是真有这份心,朕也不至于这么麻烦了,”他说,带着几分无奈,小声嘀咕道,“还真叫那家伙说对了,不小心写了一篇ooc的爽文。”
宗策不太明白。
但殷祝笑得实在让他移不开眼睛,正想追问,就听门口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应涣回来了。
他喘着气,连头冠都被外面的狂风吹歪,半跪在殷祝面前,垂首禀报道:“陛下,您吩咐的臣都已经准备好,太子已孤身一人至宫门外等候。”
怎么会这么快?
宗策下意识分析起来:
太子府和皇宫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近,更何况,尹英的警惕心也很强,自从殷祝昏迷后,他再也没有孤身入宫过。
除非应涣是用陛下回光返照作为借口,直接带着尹英快马疾驰而来,才有可能让对方放松警惕,这么快到达宫门外。
“好,记住朕的话。”
殷祝强撑着站起身,见状宗策立刻伸手去扶。
但还有一只手做出了和他相同的动作。
宗策沉着脸看着应涣。
应涣低垂着眼眸,不与他对视。
“守正,”殷祝开口道,“下面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
宗策移开视线,目光紧盯着他:“陛下要去哪儿?”
殷祝:“在宫里找个僻静的地方。就让朕单独跟他一会儿吧,放心,不会出什么事的。”
宗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陛下可知道,现在就连十岁稚童拿起匕首,都能置您于死地?”
殷祝叹气:“可所有人进宫面圣前都要搜身,你以为他们是你吗?太子又不是朕的仇人。”
他提醒道:“朕费尽周折就是为了今天,再耽搁下去,估计唐颂那边就要来插手了。”
宗策和他对视许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好,”他起身道,“策去唤太子进来。”
殷祝刚想说你去只能起到反效果,但他干爹好不容易才松口,他也没有更多力气再说服对方妥协,只好点头同意了。
……希望两个不要在他的宫门外打起来吧。
殷祝的担心并非无的放矢。
“殿下,请随我来。”
宫门前,已经察觉到些微不对、想要回府明哲保身的尹英猛地转身,脸上的兴奋还没来得及绽开,就看到了他此生最厌恶的对象正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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