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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帆拿着书册,迫不及待地走了。
殷祝望着他的背影,视野渐渐模糊,最后身子晃了晃,竟差点直接睡过去。
“陛下,您真的该休息了,”苏成德苦口婆心道,“这种事,就算奴才干不了,您交给别人干不成吗?奴才晚上都还打了个盹儿呢!”
“朕心里有数,不必多言,”殷祝捏了捏眉心,“这几日积压的奏折太多了,你去帮朕搬过来。”
在他干爹回来前,他也就只有这么一小段时间。
必须要充分利用起来。
苏成德不肯动:“陛下,归太医当初跟您怎么说的,您都忘了吗?”
“你——”
殷祝刚要开口,忽然觉得喉咙一痒,顿时扶着桌案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陛下!”
苏成德慌忙去给他倒水。
殷祝闭了闭眼睛,接过来喝了一口,压下舌根处的腥甜,有那么一瞬间,甜到脑海中闪过要不要去找归亭的念头,但又被他强行打消了。
不行,不能找。
以归亭的性格,肯定会告诉宗策的。
他不能叫他干爹知道这件事。
无论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殷祝觉得应该是没什么大事的,但芝麻大的小事,到了他干爹那儿都会变成千斤重的大事。
现在正值两国交战的紧要关头,不是考虑养生的时候,按时吃药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去把奏折拿来,”等稍稍缓过来些,殷祝再次对苏成德命令道,“还有,今晚的事情,不许告诉宗策。”
苏成德乞求道:“陛下,您就没想过,再这么熬下去,万一您的龙体有恙,奴才怎么和宗大人交代?宗大人他又该怎么办呢?”
“你不需要交代什么,”殷祝说,“而且,朕会给他铺好路的。”
但在说出这话的时候,恍惚间,他的眼前又闪过了那幅画面。
宗策孑然一身,静静地站在飞鸟坊前,侧身朝他回望过来。
沾满了尘埃的旧战袍犹如丧失了生机的飞鸟,冰雪一样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有一滴泪正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霎那间,殷祝心神震动。
他干爹……竟然哭了!?
但再细看时,男人的眼角却是干燥的。
殷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看到这幅画面,但这不妨碍他心脏揪紧,隐隐的痛楚自胸膛深处传来,他下意识捂住了胸口,再抬头时,看到了苏成德脸上无奈而痛惜的神情。
他若出事,宗策该怎么办呢?
自己还有那么多没解决的难题,怎么能抛下这些,只留他干爹孤零零一人在这乱世之中呢?
“……罢了,”他轻声道,“朕知道了。”
“把香灭了吧。等一个时辰之后,再叫朕起来。”
作者有话说:
*出自《武备志·火攻篇》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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