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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这两个人都是白军派来的奸细,更令陆蔚来吃惊的是,白沫澄竟然从头到尾都在演戏,甚至利用池清对她的心来玩弄池清。陆蔚来在最开始听到的那刻还不肯相信,直到池清告诉她关于白沫澄的野心和绝情,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不了解任何人。
她不明白曾以恨为什么要背叛池清,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自己。更不懂得白沫澄到底是长了怎样一颗心,才会那样对待池清,对待她的亲生母亲,她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要爱护的女人。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把今天该练习的份额做好,池清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转过身来,便见陆蔚来和苏傲凝正愣愣的站在门口等她,有些抱歉的说着。“没关系,我们找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你身体才好,希望你不要累到而已。”
池清出来,陆蔚来贴心的送上一杯水给她。三个人边说边上楼,回去别墅的大厅里。见池清上楼去洗澡,苏傲凝坐在沙发上逗弄酥酥。陆蔚来看了眼时间,感觉该到了吃早餐的时候,便去到厨房拿了食材出来,开始准备三人的早餐。
“蔚来,苏傲凝,吃过饭后,你们和我去见一个人。”餐桌上,池清才坐好就抛下这样一句话。陆蔚来听后微微一愣,虽然心里好奇这个人是谁,却没有问太多,只点点头作为回应。倒是苏傲凝若有所思的看着池清,眼里闪现出些许玩味来。
吃过饭后,三个人做了简单的收拾就开车离开了别墅。因为其他两人都不知道准确位置,池清只能带上矫正镜,充当起司机来。车子在路上缓缓行驶着,从她们所在的郊区到了市中,再到达另一处僻静的郊区外。看着那栋伫立在马路边上的花园别墅,陆蔚来越发好奇,池清这么千里迢迢的过来,到底是为了找谁。
“请问三位小姐有什么事?”三个人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才走下来就遇到门口警卫的阻拦。看着那两个说着流利中文的外国男人,池清报出自己的名字,随即,那两个人对着电话说了什么,挂断之后便为她们开门放行。
进入到别墅之中,陆蔚来一眼就发现,这栋别墅的整体风格都采用了比较偏英式的建筑。不论是门口那座喷泉,还是石板路上镶嵌的花纹以及周围的墙壁,都不像是国内人的爱好。三个人一路走到别墅门口,发现大门早就为她们敞了开来,当下也不再犹豫,而是毫不客气的走了进去。
直到进到屋子里,陆蔚来才知道,池清费了这么多时间,要找的人究竟是谁。正如心中所料,别墅的内部和外面采取了同样的风格。以黑白红金四色为主,建造了一坐简单却不失奢华,仿佛一个小型宫殿的大厅。这个大厅里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摆设,最为吸引眼球的,莫过于那座高约两米,长约十米的扑克牌建筑。
此时此刻,一个女人正站立在那栋用扑克搭起的建筑旁边。她穿着居家的白色衬衫,□则是一件棉质的白色长裤。她赤脚踩在地板上,露出白皙的脚腕,在脚踝部位还有一个红色的沙漏纹身。她们进来,女人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旋转着手中的扑克牌,继续在塔牌上构建着她的建筑。
看着面前这个由纸牌搭建起的别墅,陆蔚来不禁赞叹着对方的耐心,也包括这其中的实力。毕竟,打牌谁都会打,可要把那一张张扑克搭建成如此规模浩大的建筑,却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不知三位登门造访是有什么要事吗?”叠好手中的最后一张牌,女人终于是回过头来。她把那头褐色的长发挽在肩膀一侧,露出精致立体的容颜。那双红眸映照出她们三人的模样,其中还透着几分运筹帷幄的感觉。陆蔚来很讨厌被这样的眼神审视,就好像,对方一眼就可以把她们看穿那般。明明,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自己还小了两岁。
而这个人,正是她们在拍卖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席卿渃。
“席小姐真是好雅兴,居然在家里修了这样一坐浩大的工程。”池清说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席卿渃背后的塔牌。而陆蔚来和苏傲凝则是对她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
“不过是一时兴起所致,如果有怠慢的地方,还请三位美女不要见怪。”
席卿渃说着,拿过茶几上的咖啡机,亲自煮了三杯咖啡递到她们面前。她从出生起就是天之骄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平日里都是别人给席卿渃端茶倒水的份,为其他人泡咖啡送咖啡这种事,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做。即便如此,席卿渃也满面笑容的把咖啡一一摆好,没有摆出半点架子。
看到席卿渃的动作,池清紧皱的眉头松散了一些,却并没有动眼前的咖啡。自然,席卿渃也有注意到她的动作。于情于理,池清这样都是对她的尊重。她倒是没有介意的意思,反而是为自己煮了第四杯,慢悠悠的喝着。
“席小姐,我今天找你,是想与你共同合作一件事。”
“哦?池小姐居然有事可以与我合作?我倒想看看,是什么呢?”
“我想请你和我联手,一同对付白军。”
池清说话不喜欢绕弯子,同样的,席卿渃也喜欢开门见山的讲话模式。听到池清这句话,席卿渃动作一顿,缓缓放下了杯子。“池小姐真的很直接,但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同意与你合作?据我所知,澄目前正在为白军做事,而我也和白先生有过多次合作。于情于理,我似乎都该站在白家那边,不是吗?”
席卿渃话音落地,池清许久都没再开口。而陆蔚来和苏傲凝更是从进屋开始沉默到现在,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过了许久,池清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随即从外套兜里掏出了一枚戒指放到桌上。从质地上看,那枚戒指并不是什么昂贵的物品,没有钻,也不是什么闻名世界的牌子。然而,席卿渃却是在看到这个戒指之后,沉了脸色。
“池清,你在威胁我。”这一句话,席卿渃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一句非常确定的陈述句。她拿起那枚戒指仔细端详着,在看到戒指内侧那一排歪歪扭扭的字后,紧紧的把那枚戒指攥在手里,看池清的眼神也从刚才的淡然转变为戒备。就连一直在旁观的陆蔚来和苏傲凝都有察觉到,席卿渃似乎非常重视这枚看上去并不算贵的戒指,或许是和其中刻着的字有关。
“席小姐言重了,你背后的势力是我们远远不及的,我们又怎敢去威胁你?只是,你的强大,并不代表你所认识的人和你一样强大。席小姐应该明白那种想要报仇雪恨的感觉,如果你不想这枚戒指的主人出事,还请你仔细考虑一下关于我刚才的提议。”
池清说完,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的看着席卿渃。后者凝视着她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脸上渐渐消去了阴郁,转而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那坐扑克搭建的建筑前。只见她拿出那枚戒指,直接扔到了其中一张牌上。紧接着,那一整建筑便在关联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来,整个崩塌的过程甚至就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三个人都没想到席卿渃会忽然做这样的事。池清偷偷摸上自己腰间的枪,而陆蔚来则是惋惜的看着那些纸牌,根本不明白席卿渃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地。
“这世上有一个规矩,存在即是合理,坏掉的物品,也就没了存在的价值。人事已尽,徒留亦是枉然。池清,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反正这种事听起来对我也没什么害处,只是要消耗一些时间和精力而已。但我有两个要求,希望你务必要办到。否则,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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