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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也和她想的一样,池清安然无恙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没事吧?”身体与冰凉的瓷砖相接触,巨大的冲击力疼得白沫澄连喘气都有些困难。然而,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仍旧是问池清如何。“没事。”即便遭遇如此窘迫的事,池清的声音还依然冷静自持,可白沫澄却生生听出了几分恼怒的意味。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池清,因为什么都没穿,也就导致对方胸前的部位直接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两颗软物被挤压到变了形状,它们相互并拢,好似刚刚出笼的白馒头,也像是连绵起伏的雪山,婀娜茭白。那中间构成的缝隙深不见底,望不到尽头。只看着,便会让人生出一种想要把手伸入其中,窥探究竟的感觉。
发现自己有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白沫澄就赶紧把视线挪开,慌张的把池清扶回到座位上。在安顿好对方之后,她才站起来,开始检查自己的情况。然而,双脚一落地,白沫澄便感到大脑一阵眩晕,连带着左眼的清明也跟着不见,变得一片漆黑。
白沫澄知道,会这样很可能是大脑受到了冲击,导致左眼的旧疾复发,才会短暂失明,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除此之外,就是本就被濡湿的衣服因为刚才那一摔彻底湿透了,黏黏的粘在身上,冰凉而难受。但白沫澄并不介意自己如何,她现在只想赶紧帮池清洗干净身体,让对方好好休息一下。
于是,白沫澄眨了眨能勉强看到一些光亮的左眼,把浴棉重新拿在手上,绕到池清面前。因为刚才那一摔,池清身上的水都沾到自己身上。白沫澄用濡湿的毛巾擦过池清的身体,这才用浴棉往她身上涂抹沐浴露。
相比起后背,身体前面的清洁更加难做。白沫澄不仅要克制自己的眼神不去乱瞄,还要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异常不被发现。用手攥着浴棉在池清的肩膀和锁骨间游移,紧接着,来到那两颗凸起的饱满之上。
池清的胸型很好,圆而翘挺,白皙且粉嫩,又弹力十足。每当自己不小心用大了力气,将那颗饱满按下去时,她都会在浴棉和自己手掌的挤压下来回乱颤。将沾在它身上的白色泡沫甩掉,活像个顽皮的孩子。
整个擦拭的过程,白沫澄都把头压得极低。她不敢抬头去看池清的表情,更怕自己的表现会出卖了她。在今天,刚才那个时刻,她终于如愿以偿的亲吻到池清。那是怎样一种感觉,白沫澄到现在都没办法忘记。恐怕,要她记一辈子,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
没人知道,当她决定去吻池清之前,做了多少心理建设。22,是白沫澄如今的年纪。而她爱池清,却已经爱了整整10年。或许这样说有些难以置信,但白沫澄很清楚,她是在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池清的感情并不是普通母女那么简单。
自从白沫澄看到苏傲燃和池清在沙发上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连续一个月,每每入睡,她都会梦到与其相关的场景。渐渐的,和池清交缠在一起的人不再是苏傲燃,而是换成了她自己。
第一次做了和池清亲密的梦,白沫澄梦到年幼的自己被池清抱在怀里,承受她的亲吻,发出和池清那晚一样的声音。春梦是否有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早上起来,看着湿透的内裤,白沫澄红着脸将其脱下来,拿到浴室清洗干净。从那一刻开始,她对池清的感情就不再单纯了。
紧接着,白沫澄肯定了自己对池清的感情。她用很长一段时间去思考,去克制,去压抑,去试图改变。然而,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白沫澄发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她对池清只会越来越喜欢,越来越爱。
她明白这个女人所有的苦楚,知道她的伤痛,她的为难。白沫澄发自内心的疼惜池清,想要给她最好的一切,想要帮她完成所有愿望。又在一些无法安眠的夜晚,做了一个又一个和池清交缠在一起的美梦。
有些时候,白沫澄觉得自己很脏。因为她居然对自己的母亲有了那种念想。白天,她安分守己的陪着池清,留在她身边,帮她分担事务。晚上,她想着池清入睡,甚至渴望能够在梦里遇到对方。
白沫澄知道,再这样下去,她总有一天会忍不住会做出些无法挽回的事。所以,她选择离开池清,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去该去的地方。白沫澄从未想过自己的离开会被池清当做背叛,也不会想到,池清会大费周章的找她。
在刚才,她终是忍不住心里积压了十年的渴望,亲吻了池清。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全身的筋脉都被打通了一般,让白沫澄觉得既幸福,又舒服。
池清的味道很香,池清的唇瓣很软,池清是自己的母亲,池清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池清总有一天会接纳自己。池清,池清,满脑袋都是池清。白沫澄觉得自己就要疯了,被心里的那份爱给逼疯。
“你可以出去了。”就在白沫澄发呆的功夫,池清再次对她下了逐客令。看着对方抬着受伤的双手站在花洒下,以免被水淋到。白沫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池清为什么让自己出去。
“你一个人可以吗?”
“恩。”
池清的回答很短,声音也只能用冷淡来形容。见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的失落让白沫澄觉得很无力,而大脑涌起的疼痛更是让她不愿再多说什么。感觉左眼越发模糊起来,白沫澄应了一声,推门走出去。在路过客厅的时候,将池清房间里的垃圾桶收走,继而关上房门。
听到白沫澄关门的声音,池清松了口气,将身上的泡沫冲净,穿着浴袍走出去。看着空无一人,只剩下自己的房间,还有被整理好的床铺。池清吹干了头发躺上床,在心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是不确定,不肯定,那么此时此刻,池清可以认定,白沫澄对自己的感情,绝不是普通的母女之情。如果她真的把自己当成母亲,就不会用那种带着渴望的眼神看自己。如果她没有那份心思,也就不会在刚才偷吻自己。
想到那个吻,池清摸着自己的唇瓣,思绪也跟着回到刚才被白沫澄亲吻的时刻。这是池清许久没有体会到的亲密,自从苏傲燃不在了之后,她就再没和任何一个人亲吻。如果抛去白沫澄的身份,池清会承认,刚才那个吻真的很美好。
温柔,清新,不带任何侵略性,只有浓厚的疼惜与爱恋。这是池清对白沫澄刚才那个亲吻的评价,而白沫澄给人的感觉,亦是如此。不可否认,池清在一定程度上贪恋着白沫澄带给自己的感觉。可想到后者对自己的感情,还有两个人的血缘关系,池清的眉头便不由自主的皱起来。
乱伦,这个刺眼的词在池清眼中一闪而过。不需要多想,更不需要辩论,任谁都知道,这种感情是见不得光,更是不该存在的。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该纵容白沫澄继续错下去。
如此想着,一丝失落在心中蔓延开来。身为成年人,池清不会不明白这种失落是源自何处。自苏傲燃离开后,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产生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也没料到有哪天,自己还会为另一个人心疼,难过。
可不管这份感情再怎么难能可贵,它的存在,终究和白沫澄一样,是罪恶的,不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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