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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强行移开目光,不愿承认刚才的失神是因为被这张脸吸引到了。
今天他来的目的是为了抢回主动权。
他已经抓住了人类的把柄。
不是童磨报告的鬼杀队剑士的事情,而是乌丸莲耶的身份。从被跳脸那天开始,鬼舞辻无惨就在调查乌丸莲耶的过去。
鬼王可不是轻易就会被驯化的野兽,鬼舞辻无惨时时刻刻都想着找机会反杀回去。而就在三天前,根据童磨的万世极乐教来报,调查到了乌丸莲耶与产屋敷一族有联系的事实。
那则情报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乌丸莲耶就知道他的存在。
所谓一见钟情,所谓爱与恨,都是谎言和借口,而如果乌丸莲耶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永生——那么鬼舞辻无惨就能夺回主动权。
因为只有他,才能给他这一切。
他该是乌丸莲耶供奉膜拜的神明。
而不是可以用谎言戏弄圈养的宠物。
鬼舞辻无惨低下头,与靠在自己膝盖上的秋庭一羽对视,他用手指描摹人类的眉眼,放缓声音,像吐着蛇信紧盯猎手的毒蛇一样,与人类低语。
“我听说了你的过去。”
“你的过去真可怜,乌丸。”
鬼俯视着人类的眼,怜悯般低喃。
他撕开如今乌丸莲耶清风霁月的一面,将污秽不堪的过去全都从胸腔里扯出来:
“你出生在幕末时期,作为曾经暗中支持幕府的公家后嗣,家族里皆是一些无能之辈,整天过着害怕被讨伐的心惊胆战的生活。”
“而你,家族幺子,生来孱弱,体质底下,短命得差点连二十岁都没活过,最后为了争夺家业,杀死了自己的所有同胞兄弟,才得以有今天的贵族头衔。”
“那时候的你和现在不一样,你几度差点死去,面无血色、时日无多,差点,就成为死于疾病的孤魂野鬼。”
“但你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鬼舞辻无惨嗤笑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这个时代的医学足够发达,让你的病还能有机会治好。不过,自那个时候开始乌丸家就开始投身医药行业,我猜,那时起,你就开始恐惧死亡了吧?”
“毕竟,你可是为了活下来,去处心积虑的接触了我的仇人、产屋敷家族呢。”
他刻意到刻薄地问:“说说,你接触他们是为什么?又是怎么取得他们的信任?”
“和对我一样。是谎言?利用?还是伪装成无辜的、被迫害的可怜人,或者绞尽脑汁地成为他们之中的一份子?比如就像你从童磨手里救走鬼杀队的走狗这样?”
鬼舞辻无惨几乎是在恶意地揣测着。
也看见了话落那一瞬间,人类颤颤的铅灰色眼瞳。那是一贯从容之外的面具破裂表情。
对,就是这样。
鬼舞辻无惨心情愉悦地想。
这个人类只能因为他的话而动摇。
所以他要逼迫乌丸莲耶。
他要骗子承认一直以来作为借口不断挑衅、戏弄他的爱是假的;
他要疯子收敛起自己狂妄的那一面,向他、向欲望低头。
他要这个人类属于他。
“和我的敌人、鬼杀队关系紧密,又来接近我,想把我扣在你身边……”
“乌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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