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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路被炸断,前路被堵死,四面八方皆是天罗地网,那些血染沙场的死士正在他眼前一人接一人倒下,自己曾经苦心积攒的底牌,如今却成了无用的尸体。
“呵呵……”萧业低笑。
“呵呵呵呵……”笑声逐渐疯癫。
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将手中长刀“当啷”一声扔在了地上。
鲜血从额头沿着鬓角滑下,他跪倒在尘土中,双目怔怔地望着面前踏马而来的黑甲军,整个人宛如一条死狗般瑟缩在夜色下。
“我认输……投降!”他声音颤抖,彻底破防。
他知道,他赌输了,而且输得彻彻底底,输得倾家荡产,连命都保不住。
他曾以为凭借中山之力可以掀翻朝局,扶谁上位,废谁入泥。
可他始终忘了,天下不是他的,也从来不是他能一手掌控的。
风起时,他曾以为自己站在风眼;可现在,他终于明白,真正的风,从来都是他看不见的方向吹来的。
战斗终于落幕。
残阳早已西坠,夜色吞噬了最后一缕天光,只留下火把在风中剧烈跳跃,映照着这一场惨烈搏杀后的狼藉战场。
四周,鲜血染透了泥土,焦黑的雷坑与破裂的尸体交错堆积,如同来自地狱的画卷。
火光下,中山军与蒙尚元的亲卫缓缓收拢队伍,将中山王残余的死士尽数控制。
割去了兵刃、卸了甲胄、捆了手足,一排一排地跪倒在地上,像一群破败的囚徒,等待最终的裁决。
而中山王萧业,此刻却并未挣扎。
他一身盔甲破损不堪,血污混着泥土挂在脸颊,额前发丝凌乱飘散,一如他此刻的神志。
他静静地坐在一块岩石上,手掌垂在膝上,目光却不再带有往昔的戾气与不屈,只剩下一种……深深的疲惫与失神。
他的目光缓缓掠过夜色中的战场,掠过那些死去的兄弟、曾誓死追随他的死士,
掠过那些曾与他并肩鏖战的亲信将领……最终停在了不远处并肩而立的两人身上。
那是蒙尚元和铁拳,二人手握佩剑,身形挺拔,虽皆有伤,却无丝毫惧意和虚弱。
他们站在火光中,如同一对冷峻的判官,注视着这个曾一手搅动风云、试图颠覆太子车驾的藩王。
“这个局啊……”中山王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感叹。
“真是一个好局……从提前调兵,从中山布雷,引我深入,又反向设围,层层封锁……我一步步走来,却发现,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被你们推入这棋盘,连退路都是安排好的。”
“一个将军,或许能领兵十万,却未必能看穿一张纸上的棋局。这个局……不是你们二人能做得出来的。”
他的眼神凝视着蒙尚元,仿佛在问,也仿佛在逼问:
“说吧,我败得不冤……这个局,到底是谁做出来的?”
他语调淡淡,却带着一种沉沉的倔强,仿佛在说:我败了可以,但至少,也该让我知道,我败给了谁。
蒙尚元与铁拳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而就在此时,琼州方面的几辆马车后,一直静静矗立未动的那辆第二马车,终于传来了动静。
吱呀一声,车帘缓缓被人从里面挑起。
那是之前战前停在阵后的车队之一,一直无人注意,如今却忽然之间,万众瞩目。
雪白帘幕被一只纤细修长的手轻轻拨开,一道修长曼妙的身影,自那车厢内,缓缓走了下来。
火光映照之下,那是一位身穿素白纱衣的女子,衣袂随风轻摆,姿态若鹤,容颜清冷,气质却冷峻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她的眼眸沉静如水,行至人前,却不带丝毫惧色,如同雪中青梅,幽冷却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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