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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烟脑中轰然炸开一道惊雷,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栽倒在地。
大皇子话语中暗含的恐怖意味,像毒蛇般缠绕上她的脖颈。
沈如烟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颤声道:“苏……苏家的事已按殿下吩咐办妥了。苏大勇下了死牢,七日后……午门问斩。”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想必此刻……苏清澜正生不如死。”
大皇子忽然低笑起来,指尖还沾着情欲的湿意,懒洋洋地挑起眉梢:“啊,这事啊……”他像谈论天气般随意,“办得不错,很漂亮。”
身侧的美人将剥好的葡萄递到他唇边,他却转手捏着那晶莹的果肉,戏谑地递向沈如烟:“赏你的。”葡萄汁水沾在他指间,黏腻如血。
沈如烟呼吸一滞,本能地迟疑了——就这一瞬的犹豫,大皇子骤然翻脸。
“啪”地一声,葡萄在她额前爆开,汁液顺着惨白的脸颊滑下,像一道屈辱的泪痕。
“扫兴的东西。”他冷笑着扯过绢帕擦手,仿佛触碰过什么脏物。
沈如烟抖着肩头:“苏清澜独木难支,如今声誉被毁,早晚也是死。”
大皇子赤着上身斜倚在锦榻上,手指缠绕着怀中姬妾的发丝,忽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瞧瞧本王的贤内助,养了十七年的爹,说杀就杀!还专找地痞糟践亲姐姐……”
屋内姬妾们鄙夷的眼神落在沈如烟身上。
大皇子笑声忽然戛然而止,阴森森凑到沈如烟耳畔:“本王改主意了。”
染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颈侧,阴恻恻道:“我突然反悔了……你这样阴狠毒辣的女人,根本不配为我皇家绵延子嗣——”
“不如今夜就让我亲眼看着,你是怎么犒赏本王的将士。”
沈如烟的眼神彻底暗了下去,像两潭枯竭的死水。
她原以为,亲手将苏家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就能在大皇子眼中挣得一线生机。
毕竟还有镇北侯府的血脉撑着,总该换得半分喘息。
可如今才明白,与虎谋皮,落得的都是粉身碎骨!
大皇子抚掌三声,金丝楠木殿门轰然洞开。
八个裸着上半身的男子鱼贯而入,肌肉在烛火下如同烧红的铁块。
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的寝殿里格外清晰,眼中翻涌着药物催化的兽性。
沈如烟一个劲儿地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墙,退无可退!
居然还下药?!这是要自己的命!
大皇子斜倚榻上,慢条斯理系着腰间玉带:“来吧,让我好好看看,爱妃是怎么伺候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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