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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答案一个一个被念出来,如果和前面的回答相似,余切就简略带过,如果有新的看法,余切就加一段自己的评论。
最后,他把所有人的当堂作业都念完了,给每一个人都打了很高的评价。
“但是。”
余切说,“如果以上都是正确的,那么近几年以来,这些不利因素应该都已经消失了,为什么归来的作家们仍然很少诞生有影响力的作品?”
“难道不允许他们写作?难道不允许他们发刊?”
余切摇头,“显然不是。”
他的引导和动作相当流畅,以至于许多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老作家们之所以“消失”
了,就是因为他们不行了,就这么简单,他们写不过新起来的家们!
余切是在夸自己呢!
学员们感到自己的血都烫了,涌上了脑门儿!
从来没见过这种风格的老师,他太有性格了!
余桦瞪大眼睛,心里想:余切可真牛逼,这个进修班除了他之外全是“归来的作家们”
,结果他前两堂课就说他们不行。
王安亿,这个之前在杭城会议中不了解余切的女作家,此时忽然托着腮,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的余老师。
忽然,苏彤听到有人在低低的说话!
这个人简直咬牙切齿的在说话:“就是要这样!
余切,你就得这样!
打死那帮老作家,我恨死他们了……”
是谁在说话?
怎么能说这些话?
苏彤大吃一惊,他左右张望,最终目标锁定在了一个脸胖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的青年。
苏彤伸出手拍那个人,问他:“您在说什么呢?”
这人脸都白了:“同志,我什么也没说!”
你没说话?除了你,还有谁在说话?
苏彤心里想:你不承认,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吧。
苏彤朝这个人挥手:“我叫苏彤,您是管谟业是吧?我看过您的作品,《透明的红萝卜》写的挺好的!”
管谟业瞥了他一眼,当时没说话,隔了一会儿才传了个纸条过来:“谢谢你认识我,我叫管谟业,我也认识你,你是我们班朋友最多的人。”
这人为什么不说话,反而要写纸条?他好奇怪。
苏彤没多想,因为余切已经讲到了这堂课的末尾。
余切笑道:“在我们上这一堂课的过程中,其实很多人仍然存在误解,他们认为,我是在自卖自夸,我觉得自己厉害。”
“然而,我说的是一个客观现象,作家有各自的创作巅峰期,它往往出现在青年中年时期。
我不仅仅是说的我自己,你们有没有意识到?我也在说你们。”
余切静静的扫视台下这些人,很多学员都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
忽然,余切的声音格外平静,在一些人听来却让他们心脏都停了一拍!
因为余切说:“你们也会超过前人的,将来站在讲台上,这种事情很快就会发生了,说不定就在这半年。”
苏彤一下就呆住了,然后情不自禁的握紧拳头,那个叫管谟业的人显然也相当激动,余桦则坐直了,好像这样能让自个儿高一些一样。
在这堂进修班的文学课上,所有人都记住了余切这句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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