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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梦独愣神的当儿,小小的红纸花儿再度落到他的手上,鼓声又停了下来,战友们全都笑笑地看着他,夹杂着一点儿寻找乐趣的起哄:“梦独,再来一个;梦独,再来一个……”
梦独第三次站起身来,脸儿泛出一丝兴奋的红润。
“梦独,唱个歌吧。”
“对,过年了,梦独你为我们唱一首关于家乡的歌吧。”
战友们鼓起掌来。
唱什么歌呢,梦独并无准备,他想了一下,说:“好,那我就给大家唱一首《故乡情》吧。”
说完这话,梦独略感后悔,他心里的家乡情结是极为淡漠的,而在军营,他的老乡观念近似于无,但战友们已经为他鼓起掌,期待着他的演唱,于是,接着,他便只好清唱起来: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有我幼年的足印。几度山花开,几度潮水平,以往的欢笑依然在梦中。他乡山也绿,他乡水也清,难锁我童年一寸心……”
回映在梦独眼前的家乡画面并不让他觉得愉快,有些画面是他想忘却也忘却不了的,但他还是尽量唱得满怀深情,虚假的深情就是矫情,而矫情也是可以打动人的,这不,整个警卫连年龄最小的毛小童竟然被梦独给唱得哭出声来,另有几个新兵也脸显忧戚。
这是乔排长没有料到的,他可不愿意战士们在这个时候被勾起了浓浓的思乡情。
梦独见状,赶紧停住了,他走到毛小童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上,轻声道:“毛小童,你可别忘了,歌里可是这么唱的,他乡山也绿,他乡水也清啊,我们的他乡,就是警卫连啊。其实我想说,在我的眼里,他乡山更绿,他乡水更清。我喜欢警卫连!我喜欢我们的阴风口哨所。”
乔排长带头鼓起掌来,战友们也纷纷鼓掌,刚才屋子里淡淡的忧伤已然减弱了大半,连毛小童也略感难为情地破啼为笑了。
这时,三位炊事兵端着热腾腾的水饺和汤圆走了进来,其乐融融的温馨弥满了整个屋子。可是战友们很快发现,其中一个头戴炊事帽的人竟然是兰连长。
兰连长说,过年了,他来看看大家,同时也到各哨位查看执勤情况;他还说,还顺便把近几天的信件给战士们带来了(警卫连的官兵都知道,由于条件所限,驻守在阴风口哨所的官兵们是无法每天收到信件和报纸的),因为担心有些战士看到家信而思家心切,他本想把这些信件压几天的,但他相信警卫连战士们的觉悟,战士们在春节期间看了家信不仅不会开小差,还会更加牢记职责执好勤站好岗的。“我说的对不对啊?”他的眼光巡视着所有官兵,官兵们也回看兰连长。
战士们都小声地说着“对”。
兰连长的目光定在梦独的脸上,那目光似乎在问:“梦独,你说呢?”
并不十分善于幽默的梦独忽然幽了一默,脱口而出道:“还是连长的节目最精彩啊。”这话颇有点拍马嫌疑,但在这样的情境下,却一点不显得露骨和下作。
“对,对。”许多战友立即附和。
警卫连的通讯员背了一个大绿包走进来,里面装满了报纸和信件。
兰连长止住了通讯员,说:“大家先趁热吃水饺汤圆。吃汤圆,吃汤圆,大家一起共团圆啊。大家说好不好?”
“好!”声震屋顶,正值青春、铮铮男儿们的血气简直能够融化冰天雪地。
梦独真的越来越喜欢上了警卫连的生活,这里紧张而火热的氛围能让他忘掉过去的种种不快,忘掉所有牵绊他的绳线锁链,他却没有意识到,这种忘记,更类似于一种自我麻痹、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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