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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吃痛,立即捂上了嘴,看着被她弄的衣衫凌乱的公冶澄,嘴角浮现轻浮的笑意:“你不喜欢在下这样为你侍寝吗?”
公冶澄缓缓抬手,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字字清晰:“仲秋,你当着认为本宫不敢杀你吗?”
脖子真的被越勒越紧,仲秋脸色开始发青,笑容依旧:“你舍的吗?不会再有任何一个玩物能像在下这样合乎你心意了。”
看着她淤青的脸色,公冶澄那股愤然与厌恶有了动摇,手中力道松缓,仲秋见她双手垂下,笑了笑,她再次俯身靠近她,当她的手刚触及公冶澄的肌肤时,身下人冰冷的声音却响在耳畔。
“仲秋,玩物就该有禁忌自己玩物的身份。”
仲秋莫名的看她一眼,顿时,左肩胛骨一痛,回身一看,竟是带了面具的埼玉提剑刺伤了她。
公冶澄拢了拢衣衫,仲秋忍痛看她笑道:“长公主防备之心无人可及,就连寝殿内也随带侍卫。”
“污秽之人不配脏了本宫的手!”公冶澄冷眼看她。
“在下也是污秽之人?”仲秋带血的手指捋着她的一缕青丝吻了吻,委屈可怜的眸子平视与她。
“放开。”埼玉剑指在她背心,刺的她生疼。
仲秋充耳不闻,笑看公冶澄,似乎带着一份哀求:“试着接受在下,在下或许比‘秋儿’做的更好,澄。”
‘澄’字仿佛灌注了无限深情与眷恋,让公冶澄为之一颤,仲秋从怀中摸出一块香囊,不管身后的危险,将它轻放在被褥上,在公冶澄耳边低声软语:“香囊里的清香是我亲自塞选,能助你安睡。我心甘情愿做你府中的金丝鸟,澄。”
她走了,埼玉上前问道:“要处置她吗?”
公冶澄愣了许久,才道:“她已咎由自取。”
埼玉明白她说的是她那一剑。
她屏退了埼玉,独自躺在床榻上,思忖过着今晚所有出乎她意料的一切,她讨厌今晚仲秋所有的神色,却对她的话起了不小的涟漪。
手握那快带血的香囊,她迷茫了。
回忆木凡乐那次压在她身上,口中脱口而出的‘秋’,她自己不知道是谁了。
或是知道,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秋儿,本宫该如何是好?
回到房中的仲秋上了药,她关节发白的握着从袖口中藏的极为隐蔽的匕首,正努力平息自己急躁的心。
她杀不了公冶澄,她还没摸出匕首就会被埼玉杀掉。看来,她真的要如静硕说的那样虚与委蛇与公冶澄了。
抚摸着被公冶澄咬破的唇,为何这还要存有这种眷念酸涩之感呢?
今日钟声未响,朝中旬休
许是时季交换惹下风寒,皇帝至今未愈,五皇子献殷勤常端汤侍其左右。
皇帝将汤药搁置一旁,感慨道:“看来朕当真是老了,一点风寒也受不了了!”
五皇子奉承:“父皇,你龙气环身,这些风寒怎么伤的了你。”
见皇帝常叹时日匆匆,五皇子心明其意,眼珠一转再道:“父皇,儿臣知道一延年益寿之法。”
闭目养神的皇帝朝他一看,显然有兴趣,五皇子献上一计道:“听闻东蛮用一名唤象谷的奇花做出的药丸有驱除百病强身益寿之效,可这草罕见,只供蛮夷王所用,但儿臣愿意为了父皇将它取来。”
“这会引发战乱。”
“父皇,东蛮近年常扰我大晋边境,毁百姓的安宁,我们也该加以颜色狠狠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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