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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季雪的嘴角微微一挑,手臂挂在晏夕拾脖颈,微微一压,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靠近自己的面颊前,青峰和刀削般的鼻梁轻轻摩擦在一起,从远处看就是一副天庭的绝色春宫图,两人都停驻了些许,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晏夕拾心跳迅猛,微闭上眼镜,舔了舔樱唇,十分自然的向前靠近,却在这时听见了一声近似戏谑的低吟“明明是个色鬼却要装良家妇女,这就叫假正经…”说罢,带着一股熟悉香气的舌尖,忽而伸出来,轻扫了下面前人儿毫无防备的上唇,蔺季雪带着如痴如醉的表情近似品尝着“哇,好甜哦,我怎么尝到一种想被我临幸的味道…”
晏夕拾僵在原地许久,她的动作瞬间停滞,气急败坏的用双手按着蔺季雪的肩头,言语急促“你!雪儿你不能这么坏!!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比寻常人都要灵活的尾指和无名指悄然撩开那本是宽大随意的布袍,手背探寻到那一触碰身上便情不自禁的一个颤栗的两朵花尖,蔺季雪笑的更收不住了“你每日连腰带都懒得绑,还要解释什么…”
晏夕拾彻底受不了这个身下近似于流氓的人了,她起身想走,却被蔺季雪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蔺季雪轻轻将两边的发别到耳后,看着身下人儿果真有些生气的脸,忍俊不禁的低头吻向那雪白的颈间,湿吻带来的,是阵阵的快感和颤栗,轻含着那小巧的耳垂,感受到了夕拾情不自禁的修长脖颈向后一仰,蔺季雪咯咯的笑着“夕拾,叫出来吧,要不然多难受…”
“蔺季雪你再多话我就把你舌头咬…唔”一拳重击砸在蔺季雪背上,不过更像是打情骂俏,蔺季雪噗嗤一声笑出来,立刻封住那张再不让她噤声就要爆粗的樱唇,手探进她的衣襟,三下两下就将她宽大的麻衣褪了下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女子的低吟声,淹没在了沙沙的芦苇声中…
蔺季雪呼吸急促,红眼看着银丝散乱,在她眼里永远美不胜收的身下娇人,动了动右手的无名指,轻叹着“还好我有两个指头还可以动,否则就要反过来了…”
谁料晏夕拾忽而张开了迷醉的双眼,她脸色绯红,微微扬起嘴角,眼里的光似乎有一丝阴险,低哑着如兰花般的嗓音“你想得美,终究还是要反过来的…”
只是一个瞬间,上面得意洋洋的面孔忽而就充满了惊慌,调转了一个局面,蔺季雪吃了一惊,想要推搡身上那个在散在衣襟露着酥胸正剥自己衣服的绝色女子,眼看着那双白皙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裤子“你…。等等,你不能这样欺负我,额…”
“好湿…”晏夕拾伏在蔺季雪胸口,看着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悠然的笑着,彼时正气凛然的面庞忽而漂浮了许多暧昧调戏的风韵“你那样欺负我,还不容我欺负你了?”
蔺季雪恨恨的看着晏夕拾像变了一个人的样子,偏过脸去,赌气不去看她,谁料身下的手一出一进,几个指头配合的十分和谐,蔺季雪不可自抑的从口中飘忽了一声悦耳的声音,随即立刻用手臂捂住了嘴。
“没人比我更了解人的身体…我的雪儿,听话些,别又闹孩子脾气…”晏夕拾轻笑着,在那温暖湿滑的洞穴里,寻觅着难以抚平的地段,尽情的来回玩耍,拇指却不停的点缀着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股股热浪的侵袭打湿了她的掌心,使她的律动更加的顺畅,蔺季雪仰着脖颈,头不断的乱摆着,身体随着那人异常纤细此时却线条紧绷的小臂和手腕扭动着,晏夕拾摊开她的衣衫,鼻尖轻扫那小而诱人的花尖,看着那光洁的锁骨般浸出的滚滚香汗,她轻轻呢喃“叫不叫随你,反正难受的又不是我…呵呵呵…”
蔺季雪气急败坏的拿开手“晏夕拾你!…啊…。”
“这才听话…”夕拾闭上眼,尽情的享受着上方人儿情不自禁的低吟,直到浑身颤抖的紧绷,她加快了手中的频率,紧紧的抱着怀中瘦弱抖动的身躯,直到彻底大幅度的绷住,她看着一向苍白的脸颊有些绯红,目光迷离的蔺季雪,不舍得那么快的离开她的身体,便伏在蔺季雪的颈窝,叹了口气,语气轻快“可怜的雪儿…”
蔺季雪还未曾缓过来,她哭笑不得的听着耳边戏谑的话语,想要教训她,却发现整个人都疲软不堪,她微闭上双眼,无奈的摇摇头,语气失落而不甘“气死我了…”
“雪儿…”晏夕拾的手抚着蔺季雪白皙的侧脸,伏在她的肩头,思虑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你怎么都该和鸾儿有个交代。。…”
蔺季雪倏然间睁开了双眼,眉头紧紧的揪在了一处,晏夕拾情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用手指抚平了她的眉心“你这样躲着藏着不是办法,她总有一天会找到你的…”
“你莫要提她,莫要提她,我不想再见到她…”蔺季雪开口,语调冰冷,似乎很不愿意听到有关于那个人的事。
“……她只是一时被瘴术迷惑了心智,她若是放下所有,包括身份,地位,权势,来接你回去,你会不会和她走…”晏夕拾紧紧的圈着蔺季雪,心头却是满满的酸意和担忧,两人经历了太多生死,经历了太多轮回,她再也不想放蔺季雪走,以前她可以永远远远的观望和守护,可如今她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离开她的…
“呵…”蔺季雪颓然笑出来“一个驰骋天下的女皇能为一个残废抛下自己的江山?你可把她想的太天真了,从进翼飞楼那一刻我就明白她不简单,可是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简单,我不管她是中了瘴术,还是她本性如此,我都不想再和她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晏夕拾静静的望着蔺季雪那双凄怨的琥珀色眼眸,幽幽开口“你恨她…是么…”
蔺季雪睁眼望着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忽而轻笑着摇摇头“不恨…真的不恨…”
她这句话虽是有三分的怨气,但确还是有七分的真意的,她有什么可恨的?叶青鸾哪里做错了么?她总不能恨她本姓茹而不姓叶,总不能恨她中了瘴术才举止怪异荒嬉,总不能恨她天涯海角的苦苦寻觅终是不能放过自己吧,她没有背叛更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是命运弄人,让自己好不容易为她才决心打开的心门又紧紧的彻底的死死的闭上,说白了,自己只不过是被她宠坏了,尝够了甜头,冷不丁吞了些苦水,一时消化不了,耍着固执的孩子脾气而已。
“休要骗我…”晏夕拾的脸轻轻埋在蔺季雪怀中,闷着声音“你最记仇了,怎么会不恨,雪儿,我如今武功尽失,内力全无,你的腿只有她医的回来啊,我不想你有任何遗憾,我要你完完整整的…”
蔺季雪笑出来,抬起臂膀搂着她,僵硬的十指穿进她随风飘荡的银丝,声音清澈而温暖“如果这双腿让你这么伤心,那我不要便是”
……
鸠兹县城的一个小客栈里,一个玉面公子正大口大口的吞着一碗三鲜面,无意间,他瞟到了窗外一行看似正常的商旅,然后,他皱了皱眉毛,立刻从怀里掏出银子,扔给了小二,行动如风的窜出了客栈。
姜钰看似无意的扇着纸扇,带着一行随从慢悠悠的跟在前面疾步如飞的张诗白身后,他一边打量着这个车水马龙的小县城,一边紧盯着张诗白的身影,忽而,一个腰别佩剑,器宇轩昂的玉面公子忽而轻轻的跃到了他们身前“姜大人,好久不见啊!”
姜钰站定,眯了眯眼睛,拦住了两边要拔剑的随从“九少爷?”
“姜相爷记性不错,还能记得在下是谁”蔺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姜钰“怎么样,当初火烧蔺家庄的那天,姜大人就等不及要做这朝廷头把交椅了吧,如今当丞相的滋味如何啊?!”说罢,他面目寒霜的拔出腰间的佩剑,朝姜钰袭去。
姜钰一慌,两边的随从一拥而上,旁边做生意的百姓都尖叫着四处逃窜,只见蔺恪杀的好不痛快,很显然那些随从都不是他的对手,姜钰眼看着张诗白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气急败坏的指着蔺恪“九少爷,现在不是算私人恩怨的时候,我在探查你八姐的下落,不能再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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