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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那方面堪称可怜的军人,肯定对那悦耳的女人叫声感兴趣。
也很想去看看——
还是免了吧。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贺兰扶苏的脸色终于不再平静,全身都散发出让人心悸的戾气。
他的双拳紧攥着,很想一拳打在旁边的玻璃上。
最好呢,碎玻璃能把他手腕动脉割破,失血过多而死,也比站在这儿,感受他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在受伤害,可他却无能为力要强很多。
贺兰小新,岳梓童,是贺兰扶苏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一个,在他身后的浴室内,如饥似渴的逆推李南方。
另外一个,却在远郊的云阁山上,与不成器的冯大少,共享烛光浪漫。
正如他很清楚,姐姐为什么要这样疯狂那样,也很清楚岳梓童去了哪儿,又是要做什么。
昨晚,他比李南方早来青山一个小时,看到了所有不想看到的事情。
但他得忍。
等待京华那边传来的消息。
如果昨晚在李南方折磨贺兰小新时,他草率的跳出来,那么姐姐不但会死,而且这些年为了他往上爬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他不想姐姐被任何人欺负,包括李南方。
他宁愿,昨晚李南方杀了贺兰小新。
正如,他想杀了冯云亭。
李南方没有杀贺兰小新,所以贺兰扶苏也没有杀冯云亭。
他没有理由杀人家。
他真要出面阻止,岳梓童肯定会更加羞恼成怒,更加破罐子破摔,可能随便找个看门人,就把好事给办了。
苦追她六年之久的贺兰扶苏,可能比李南方更加了解她。
不能杀想杀的人,是种痛苦。
眼睁睁看着他占有最重要的女人,却不能阻止,更痛苦。
幸好,痛苦的人不只是贺兰扶苏一个,还有李南方。
想到这儿后,贺兰扶苏攥紧的双拳,稍稍松了点。
人就这样。
当一个遭遇不幸时,就希望别人也能像他这样遭遇不幸,那么他心里的痛苦就会减少许多,心理也会平衡些。
“我们都无比在意岳梓童,可最终得到她的,却是冯云亭。李南方,你其实比我快乐不了多少的。呵呵。”
贺兰扶苏心中颓丧的苦笑几声时,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背后楼梯上,传来了清脆,而有韵律的高跟鞋声。
重新妆扮过,穿着整齐,嘴唇点了一点红的贺兰小新,浑身都洋溢着性感的清春美,就像她在明处的身份,开皇集团的副总,标准的白领丽人。
“扶苏,让你久等了。稍后,代替我对战士们说一声抱歉。”
贺兰小新走到贺兰扶苏背后,犹豫了下,双手放在了他肩膀上。
“我,会的。”
贺兰扶苏没有回头,声音沙哑的说道。
“扶苏,你不该来的。”
贺兰小新轻轻叹了口气。
贺兰扶苏的双颊,鼓了下:“我来了。”
“以后,要记得保重自己。没任务时,多去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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