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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摸。”岑归抓住了路庭的手腕,他稍后才回答路庭问题,“你猜的是对的。”
并且在系统数据正不断动荡崩溃的此刻,作为曾和系统有过深刻联系的人,已能隐约摸到通往核心区的大概路途。
只是那还仅是个大概范围,并非精准坐标。
路庭被扣着手腕,继续跟岑归一块前进,他说:“有点痒。”
岑归:“痒也不行,忍着。”
而且谁让这人在医疗点里还谢绝仓鼠上药,说药品跟武器火力一样宝贵,省着点给之后的其他玩家用?
一道擦伤,它对路庭来说当是不值一提。
但出于某种“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心理,之前剖心都不眨眼的某路姓男子叹了口气,他在路上慢悠悠重复:“宝贝,是真的有点痒。”
他的宝贝本宝:“……”
姓路的烦人精:“不说还好,一说,它好像越来越痒了。”
被烦的人:“……”
类似对话重复几回,尽管只是有人单方面在讲,另一边基本没说话。
最终,当两人行至一条长长玫瑰回廊的入口——那似乎是童话王国里的一处玫瑰园,却也说不好是玫瑰花精的住所,还是会夜莺歌唱的花园。
总之,岑归在荆棘花藤缠绕的铁制大门前停了下来,他多少带着不耐,又更多地是带着无可奈何跟纵容,抬手把男朋友脖子勾了下来。
他将那道擦伤轻轻舔了舔,舌尖带着细微的血腥气收回口腔。
品味着属于路庭的味道,岑归问:“现在还痒吗?”
“……”路庭做作地捂着心口,“谢谢宝贝,不痒了。”
——而比路庭更想捂心口的是才赶至附近的高级执行官。
一片混战中,执行官们也还是尽可能做了个任务分配。
他们倒还没忘记自己的原首要任务——前来抓捕上来系统重点黑名单的两人。
一个知名违规玩家路庭。
一个更加知名,还很致命,全体高级执行官都曾在训练场上轮流被对方揍过的前首席执行官Alpha,现玩家岑归。
本来,抓Alpha这种事也轮不到这一位恰好撞上两人的,他以为这是排位在前五内的同僚要做的事。
他只是正好在附近探索,并试图在“地图空白区”建立系统固定火力点,结果谁曾想,他一下就探索到了“头彩”。
秉持执行官素养和系统调令,这名高级执行官面无表情,他拦截了岑归和路庭的去路,顺便自报家门:“我是系统高级执行官Omega……”
岑归还在平静回以打量,他对跟前同僚狭路相逢丝毫不乱。
路庭却是堪称有点大惊失色,情绪外露地道:“什么,你就是传说中的Omega?”
排行最末的高级执行官话都还没说完,猝不及防被这一句给截断。
他也就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对面这个连Zeta都曾抓起来扣押过,还拐带了首……前首席的玩家,会一听他的代号,就露出那种仿佛见了大敌的表情。
连岑归都莫名其妙侧目看路庭一眼。
路庭盯着前方执行官,继续他无人能懂的感慨:“这难道就是命运的安排,是系统剧本里的邪恶趣味和经典设定的不可抗力?当Alpha失踪,能够找到他的一定是Omega……”
?
岑归忍不住了:“你在说什么?”
依路庭对自家岑先生的理解,他感到岑归其实还憋回去了两个字。
这句话的完整句可能是“你在说什么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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