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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将你的一生浓缩进一卷胶片投影,它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这是一句很早以前,岑归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的话,而他当时对这个问题无从解答,也未曾深想。
它于他,就像一句听人酒足饭后随口说的闲话,属于他人闲来无事做的凭空瞎想,说得更不太留情面一点,在他看来探讨这更接近于“吃饱了撑的”。
站在人生青年阶段的开端,操什么未老先衰的心,去提前回顾自己那贫瘠到乏善可陈的一生呢?
年龄刚刚“2”字当头的岑归是个不折不扣的“实干派”。
他习惯少说多做,很容易就会显得很寡言少语。
他又喜欢不随意跟人拉近关系,内里藏着一点能力出众者不爱同“鱼虾”混一块,觉得自己独来独往更高效方便的傲气。
于是,别人寡言少语,一般是显得沉默老实,他这种类型的寡言少语,则直接晋升为高冷,成为周围人眼中公认的“不可接近”。
不可接近,少说多做又独来独往的人,不轻易回顾人生,只往前走,不往回看。
……然后不知不觉便往前走了很远的距离。
“把你的一生浓缩放进一卷胶片投影,它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岑归在巨大的信息流冲击下重新回想起这句话,它不期然就钻出了记忆的深处,像是与其他万千信息马拉松竞跑似的,一转眼就率先飞奔到他眼前,让他再次记起它。
而同时他在想:
大概,是这句话得先修改一下数量词。
因为那是一卷胶片看上去还放不下的样子。
视野内的白茫茫重新被色彩所填充时,岑归就仿佛在看快速播放的老式胶片电影,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都投影其上,走马灯般旋转着自他眼前飞驰。
他也终于看见了成为系统高级执行官前的自己。
……无数个自己。
当刚看见以玩家身份行走游戏场的熟悉身影,岑归以为那便是自己的过去,是起始。
可那画面中又隐约哪里违和,让他潜意识感到哪里和已知信息对不上号。
接着他蓦地反应过来,那竟不是他曾梦见过的,听白一森讲述过的任何一个游戏场景。
不是沙漠也不是摩天大楼林立的都市。
没有高悬于夜空用作倒计时的月亮,也没有在玻璃外墙后的天空中盘踞,冲大楼虎视眈眈的飞行器群。
玩家身份的岑归穿行在全新的游戏地图,他身边仍偶尔有其他同行者,看样子应当是他的队友同伴。
他时而和他们交谈,更多的时候不说话,当着少言却可靠的领路者,带一支懵懵懂懂组建,或信赖他能力,或仰仗他人品的队伍前行。
——接着画面往前继续倒转,时间继续倒流。
他分明又穿着执行官的制服。
岑归盯着自己从与玩家同行又变回执行官的姿态,他看身为执行官的自己走过已途径千百次的控制中心长廊。
他已然明白,他看见的“玩家岑归”,是过去时光里,他从高级执行官变回玩家的又一次“下放”。
可问题是,这样的下放,又发生过多少回呢?
他看见无数个“成为系统高级执行官前的自己“。
意味着他又看见无数个“被下放为玩家前的执行官”。
系统的首席执行官Alpha,和玩家岑归。
两种身份交替着出现,它们像一段反复执行的程序,也像不断完成又开启新一局的游戏。
岑归在不断被切换,不断被重组又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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