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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轮的轿厢总共面积也就那么大,假如路庭不从对面座位上下来,以两个人的身高与腿长,路庭只要伸长了腿,他的小腿便能和岑归好好放在座椅前的腿相碰,还能有意叨扰地去碰那皮靴包裹的脚踝。
现在这人离开座位,蹲在中间,他再往前一些,感觉脑袋都快要蹭到人膝盖,能够将下巴搁人腿上。
岑归:“……”
“家养怪兽”的既视感变得更强烈了。
摩天轮已升的比方才更高,轿厢之外近乎看不见一丝雾,能隐约看见云层在朝他们缓缓靠近,天空与那转轴最高处的顶点正一同将他们欢迎。
岑归选择实话实说。
他说:“你。”
路庭:“嗯?”
大怪兽的下颌真的已经贴在了人膝前,路庭还是勾着嘴角。
与此同时,岑归感到自己的左侧小腿像被轻轻扣住了。
那只手顺着皮靴滑到下方,隔着皮革,按在他突出分明的踝骨附近。
岑归只是很轻地向下垂了一下视线,他目光触及不到路庭的手,只能继续落进那双正不偏不倚注视自己的眼睛。
他说:“我在想你。”
而得到这样一个答案的路庭犹不知足,他扣着岑归,笑意更深,像是在纯然好奇,又像诱哄着人一般问:“想我什么?”
不知道那是不是告知着游客注意顶点临近的提醒,一阵轻柔的铃声从窗外飘了进来,它叮铃清脆,本就缓慢运行的摩天轮轿厢,还有了进一步降速的趋势。
岑归在铃声里宛若放最后一道防线悄然一松,他直言:“在想你是不是该把头抬得更高一点,我们该接吻了。”
“……”路庭刹那间的神情便极难形容,他好像预备要笑,又觉得确实有些事已刻不容缓,把它赶快做完比看着人傻笑更重要。
所以,在岑归的视角下,有些人仅是嘴角要持续上扬又不扬地提了一下。接着一片阴影便随着对方直起身的动作,从下方温和地笼罩上来。
他被罩进了路庭的气息里,有一只手按在他后脑,手指穿插进他发丝间,将他的头轻轻往下按。
他顺从着这力道低头,就贴上了路庭的嘴唇。
路庭没有完全起身,对方单膝点在轿厢悬于高空的地板上,半跪着与低下头的他交换了一个直到铃声止歇也未停的吻。
摩天轮已经到顶点了吗?应该是到了吧。
这种时刻里,又还有谁会去分心关注这一点,去把注意力与目光都从对方身上移开,特意去看一眼轿厢的窗外呢?
所以交换一个吻的二人便也没有看见,在铃声止歇以前,像是有无数打探的身影悄然掠过他们窗外。
它们像是去而复返的雾,像是从天空主动飘下来的云。
又像来自地面,高高升起,借着拿了兑换奖劵的游客的光,才短暂离开了自己被长久桎梏的“驻地”,终于能够去往游乐园内的不同地方,来隐秘看一眼其他风景的灵魂。
数不清的灵魂融在风里,在短暂洒落于摩天轮顶点轿厢的日出金光里,它们绕着轿厢转了一圈,留下一些已经很久没能送出去过的,于玩家来说是无声也无形的祝福,再才一边贪恋着这难得的放风时光,一边又必须遵从规则运行的离去。
那的确是日出,它好似游戏场里匆忙出现的一片金色影子。
光从云层上方落下,照着停在了摩天轮顶点处的轿厢——以及轿厢里靠得无法再近的人。
岑归的眼尾隐约捕捉到了光影,他感觉某个方向似乎变得很亮。
但就在他试图睁眼侧目看过去时,有个人咬住了他下唇。
和第三轮古堡游戏场里那次不一样,这只是一个很轻的啃咬,用齿列钝面浅浅印出一点凹痕。
它只为了提醒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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