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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丽看了看床上的纸巾,脸涨的通红。我连忙解释说:“不好意思,没经过你允许就用了你的纸巾,这个挺贵的吧,吸水性挺好~”
我还没有说完就突然像个**一样懵在那里了,我看到,那包粉红色的纸巾上面,巾字前面并不是纸字,而是卫生。
我就像被雷击了一样焦在那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袁丽才缓缓说:“你洗下手吧,我给你抹点药。”
“嗯嗯~”我赶紧出门逃到卫生间,关上门先放了个水,对着镜子做了一番自我批评。刚才那女生光洁的身影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令我全身上下打了个激灵。
走出卫生间,袁丽还在卧室,我鼓起勇气走了进去,袁丽正坐在床沿,手里拿着一根棉签和一瓶药水,地上放了一个药箱。
“来坐,我给你抹点药。”袁丽说。
我连连拒绝说:“不用,不用,洗干净就好了。”
“抹点吧,消炎的。”
我只好听话的走过去,拉过椅子坐在袁丽对面,把手伸到她面前。
“有点疼哈,忍一忍。”袁丽把棉签伸进瓶里粘了些紫药水,小心翼翼的往我破皮出一抹。
一阵钻心剧痛突然传来,我啊的一声把手收了回去,大叫一声:“好疼啊!”
袁丽连忙说:“是有点疼的,忍一下就过去了。”
“不是一点,是很疼,我不抹了,不抹了,没事,没事,不会感染的。”我把手藏在背后,说什么也不出来。
袁丽抿嘴一笑说:“一个大男人,还怕疼,打架的时候怎么没怕,快把手拿过来。”
我羞红了脸,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过去,叮嘱到:“慢点啊!”
袁丽嗯了一声,又粘了点药水,轻轻的一抹,我嗖的一下又把手收了回去。
袁丽干脆一把拉住我的手命令道:“不准动。”
她的手凉凉的,很是舒服,我决定忍着不再反抗。
疼还是很疼的,不过抹了一遍再抹第二遍的时候,就没那么疼了。
我俩相对而坐,我看着她低头专注于我的手背,一片洁白从衣领露出,撩的我心里痒痒。另外,她一缕头发从额头垂了下来,强迫症的我,不自觉的伸手帮她整理到耳后。
袁丽突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过分举动,连忙说了声不好意思。
袁丽俏脸一红,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抹药。我评估了一下风险,鼓足勇气,把手轻轻下压,放在她腿上。
袁丽只是稍微一停顿,仍然没有排斥。
药抹完了,但我的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腿,反而进一步抓住她的右手,柔声说:“谢谢你。”
袁丽脸红红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说:“应该谢谢你才对,为我打架,又陪我回家。”
我伸出左手,轻轻握住她的右手,袁丽又轻轻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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