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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回到南薰殿已经是下午了,众人在正殿稍聚便都散开回房,四阿哥留在四福晋处,沐浴更衣。
宋满回到房内,元晞方才和四阿哥贴贴搂搂满口“阿玛”
好不亲密,这会一分开,好像就把阿玛忘到九霄云外了,坐在炕上一边摆弄小积木玩具,一边那眼神瞟炕桌上的点心攒盒。
春柳回宋满秋衣料子的分配情况,宋满点点头,春柳回完话迟疑一下,并未退下,而是低声询问:“寝帐内要熏香吗?”
宋满笑着摇头,“不必了,天儿这样热,前阵子配的那几个香包就足够用了,清新些。”
四阿哥不在家,她寝帐内的牡丹香熏香频率有所下降,这阵子天气炎热,她按照医书和香谱书籍上的记载,以干花香料药材搭配,调配出几个香囊挂在架子床上,香气比直接熏的还要清幽宜人些。
她身上已经快要被牡丹香脂和花水腌入味了,衾枕间的香料随着季节喜好稍微调换一下,没准会有更好的效果。
但对春柳而言,她这样吩咐无疑是暗示四阿哥今晚不会来了,春柳略显遗憾,宋满看出来了但并未解释,春柳的误会也算歪打正着。
不过她看了佟嬷嬷一眼,佟嬷嬷会意,微微点头。
这一年间,若论宠爱,她这里无疑是南薰殿中最盛的,以至春柳和冬雪潜移默化间都有些骄傲,不大将别处放在心里,俗称飘了。
这种心态在后宅生活里是千万要不得的,借这个机会,让佟嬷嬷给她们醒醒神也好。
宋满看向窗外,花架上满目葳蕤,一枝月季悄悄抬头蹭进窗内,这月季是喜人的水粉色,花蕊一点鹅黄,极娇俏喜人。
可惜,她抬手将那枝花推出去,那花枝上密密是扎手的小刺,她叫丛妈妈:“将这些月季花从窗边挪走吧。”
鲜花锦绣下,是扎手的刺,伤人的刀。
今天春柳下意识地认为四阿哥回来后第一夜会过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丛妈妈顺从地答应下,忙将所有带刺的花朵都从花架顶层挪走,春柳跟着佟嬷嬷下去,二人在寝间里替换帐幔,佟嬷嬷看向春柳,“今儿是阿哥回来头一日,怎么都该歇在正殿里,你怎么想的,阿哥歇在咱们这儿,传出去主子的命还要不要了?”
春柳吓得脸色一白,佟嬷嬷没有安抚她,而是沉声道:“这两年境遇好,主子待你们又一向宽和,却将你们都纵得没轻没重起来了。”
春柳懊悔地抿唇,佟嬷嬷知道她的性子,是不会说好听话的,但从脸色就能看出来她将话听进去了。
佟嬷嬷叹了口气,放轻一点语气,“我知道,你是怕这两年阿哥封爵、开府,再进了新人,主子眼下有宠,立刻生个小阿哥傍身是极好的。”
春柳脸色沉重地点头,佟嬷嬷摇头道:“你这样想没错,但现在并不是生小阿哥的好时候。”
隔着窗,佟嬷嬷将目光投向正房的方向,“你也要记得,这院里最大的女主子是福晋,不能因福晋与阿哥之间男女之情不浓,便不将福晋放在眼里,阿哥与福晋,不只是男女之间的关系,还是天然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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